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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那一排銀針,商裳心驚肉跳,她還從來沒做過針灸,不知道這些針插在身上疼不疼。她一向最怕疼了。此時她有點後悔沒叫顧寒嶼過來,有他在身旁陪著,就算是疼也會疼輕點。
「疏通肝經主要是肋骨下方和腳上的幾個穴位。」秦曼殊囑咐護士兩句,就先退了出去。護士告訴商裳,讓她脫掉衣服褲子後平躺下,把內衣解開,她會用浴巾幫她蓋住身體重要部位,只露出需要針灸的部位。
房間開著空調,又開著暖氣片,脫了衣服也一點不冷,商裳躺在床上,看著秦曼殊把銀針一根根扎到自己身體上,每刺一下就像是被蜜蜂蟄了一口,又疼又癢,好在過程很快,痛感倒也不明顯。
秦曼殊運針,護士則坐在商裳腳邊按摩她腳上的穴位。護士的手法不錯,商裳很快就感覺到腳心很熱,像是足療一般既疼又舒服。
顧寒嶼在自己房間裡心煩意亂,聽到商裳偶爾發出的聲音就更心煩了,不知道秦曼殊和那個護士怎麼著她了,她好像有點痛苦,聲音聽著柔柔細細的,特別像他倆在床上時她發出的那種聲音。
心裡把秦曼殊那個披著人皮的色狼罵了幾百遍,顧寒嶼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去看看,商裳的房門關得緊緊的,他輕輕敲了敲門,來給他開門的是秦曼殊。
商裳躺在床上,身上和腿上都扎著銀針,一個護士坐在她腿邊,似乎正在把腿上的針撤掉。看到顧寒嶼進來,商裳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這傢伙到底還是坐不住了,非要親眼過來看看他才放心。
「我聽到你叫,以為你怕疼,過來看看。」顧寒嶼坐在商裳床邊上,看著她。
「不怎麼疼。」商裳說,「就是剛才護士替我按摩腳上的穴位,才有點疼。」
「說明你筋脈不通,打通了任督二脈,氣血就通暢了。」顧寒嶼捏著商裳的手,她的手還行,暖暖的,應該不會著涼。
秦曼殊在一旁笑,把商裳身上所有的銀針撤掉,讓她趴一下,他替她做個背部推拿按摩。
「喲,你連按摩都會?」顧寒嶼沒想到秦曼殊十項全能,會針灸也就罷了,按摩推拿他也會,他到底是學中醫的,還是賣膏藥的?
秦曼殊說:「這個不是在學校學的,是跟我外公學的,他的推拿手法在杭州不說第一,也得是數一數二。」
原來是祖傳的技藝,只是被你小子用來泡妞了,你當我看不出來,你就是想碰碰她摸摸她,不要太明顯了。顧寒嶼腹誹,坐在邊上不打算走了。
「那你能不能一會也給我按按,我這個肩啊,最近又酸又痛。」顧寒嶼指著自己的肩膀說。秦曼殊笑,說可以。
商裳含笑瞥了顧寒嶼一眼,等顧寒嶼看向她,她又把視線移開了。她在外人面前從來不會不給他面子。
雖然背上蓋了條浴巾,商裳雪白的背仍然有一半裸露在外,顧寒嶼心說幸虧自己過來看看,不然肯定要被這小子飽眼福,美人肩背骨肉停勻,既有骨感美也不瘦得只剩骨頭,顧寒嶼的手始終覆在商裳腰上,那是禁區,絕對不許自己以外的男人碰,摸一下都不行。
秦曼殊看著顧寒嶼的動作,忍不住笑:「顧兄是覺得我會佔裳裳便宜麼?」顧寒嶼瞥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難道你不是的暗示,嘴上卻說:「怎麼會呢,醫者仁心,治病救人是天職,我相信秦兄的專業操守。」
兩人暗中對峙,商裳都聽在耳朵裡,但是她閉著眼睛假裝沒聽到,聰明女人在這個時候就應該裝睡,讓他倆明爭暗鬥去。
給商裳推拿過後,秦曼殊休息了一會兒,等顧寒嶼脫掉上衣趴在床上,他才又繼續開始替他推拿按摩。
「肩膀是有點硬,看來最近伏案多了,用電腦時間太長就容易這樣。」秦曼殊的手溫柔卻不失力度。顧寒嶼想,怪不得很多人都喜歡去按摩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