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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歌:「你知道就」
「那難不成我要眼睜睜看著楚遇那細狗接近我老婆?什麼狗屁朋友,他明明就是心思不純,來者不善,讓他當鬱遲朋友,我也會真的沒老婆。」
方歌:「細狗?什麼意思?」
祝野:「對男人最惡毒的人身攻擊。」
方歌覺得這麼攻擊人不太妥當,轉念一想:「……你怎麼知道?」
祝野很平靜:「被楚遇罵過。」
方歌:「……」
行吧。
方歌瞭然:「看來你生氣歸生氣,利弊分析的很有道理嘛。」
「所以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祝野站起來,面對著緊閉的大門,裡面時不時傳來鋼琴伴奏聲。
他現在滿腦子鬱遲沖楚遇笑,楚遇那小子紅著耳朵,時不時盯著鬱遲發呆的樣子。
「你可以……」
方歌摸著下巴想了半天,一點頭緒都沒有。
坐視不管?
不可能啊。
但是每次都去打岔,也不太好吧?萬一人家真的只是想當個朋友呢?
祝野打個響指:「打不過就加入,憑什麼他是朋友,我就是前夫?不公平。」
方歌:「那怎麼才算公平?」
祝野:「我先是鬱遲的好朋友,再是鬱遲沒有離婚的愛人,再是鬱遲的追求者,我身份牌比他大,比他多,我也要去纏著鬱遲,大不了以後和楚遇當同事。」
方歌:「嗯?」
同事?
【6】
【你是懂自我安慰的】
【這下真成舔狗了】
【重新定義同事】
【他對自己的身份降級接受的好坦然啊哈哈哈哈哈】
祝野撩起衣袖,終於有了主意,急匆匆的往外面走:「他們上課肯定很辛苦,我去給他們買瓶飲料。」
方歌:「他……們?」
「不懂事。」
祝野看他一眼:「鬱遲彈琴這麼辛苦,作為鬱遲的朋友,我擔心一下,進去給他們送個水,不過分吧?」
十分鐘之後,楚遇看著自己面前的簡陋的一個塑膠水杯,以及鬱遲面前水中貴族某山泉,陷入沉默。
祝野要笑不笑:「喝不了就別喝,鬱遲你也太辛苦了,作為朋友,排骨篜裡他一點都不知道體諒你,還是我好,只有真朋友才會心疼你的嗓子。」
鬱遲:「真朋友?」
祝野:「你說的對,我不應該拘泥於之前我們的關係,既然離婚了,就要有離婚的樣子。離婚之後,我們應該還是朋友吧?」
鬱遲:「……」
祝野又想幹什麼?
視唱練耳之後,是到琴房自由練習。
鬱遲的琴房在三樓中間,鑰匙老師手裡一把,琴房的練習者有一把。
鬱遲之前的那些底子雖然在,但是琵琶一類樂器,三天不練門外漢,他只能從最基礎的一些指法重新將以前的東西撿起來。
練琴很枯燥,他以前練輪指,上課的時候無聊在桌子上練,在家一邊看電視一邊抱著琵琶練,簡單的一個動作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三個月下來,才勉強能聽。
彈了不到半個小時,鬱遲的手已經開始發酸發硬。
他活動一下手腕,望向面前的琵琶。
小時候他學琵琶,就是為了每週在父親面前展示一次,得到誇讚。
小升初那一年,張雨棠聽說附近的重點初中招收音樂特長生,每天上完課就帶著他去琵琶老師那裡加練。
當時張雨棠和鬱父已經在鬧離婚了,家裡一整天壓抑的一點聲音都不能出。
像是為了引起誰的關注,張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