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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謝老爺子強勢蠻橫,跟她外祖一樣固執己見,做出的決定就絕對不會容忍旁人置喙半分。
寧翰博應當是不太喜歡跟謝老爺子這種人打交道的,就是不知道緣何會跟謝權如此熟悉……
「這很重要?」
謝權踱步過來,慢條斯理地替她倒了杯溫開水。
蔣姒沒說話,在他靠近的那一刻身體微微僵硬,視線總是控制不住朝他的手看去,袖口鬆垮地捲了兩折,露出的腕骨清瘦,他的手也長得很好看,手指修長,冷白的膚色隱約可見淡淡的青色經絡,分明掌心那麼溫暖,指尖卻涼得沒有半分溫度,拂過背脊時,饒有興致地停駐在那塊凸起的骨頭上慢慢摩挲著,激起陣陣酥麻顫慄。
謝權淡聲喚了句:「姒姒」
蔣姒接過水杯時,不小心碰到了男人微涼的指尖,她觸電般立刻縮起手指,緊緊握著發散出淡淡暖意的杯壁,心不在焉地應了聲:「嗯?」
男人低眸,斂下的眼睫細密覆著下來,眼角那顆很淡的淚痣也隱在了暗色陰影裡,他嗓音溫沉,不急不慢地詢問:「你打算怎麼對我負責?」
第26章 沒錢
蔣姒剛抿了口溫開水想緩緩脹痛的神經, 猝不及防聽到男人這番話,水流順著喉管往下滑落時,不慎嗆到了氣管,她拼命咳嗽, 杯子裡的溫開水順勢盪出來了一點, 凝結的水珠順著纖長瘦削的指尖往下滾落。
她咳得臉頰悶紅, 眼眸含著淺淡的水色,慌亂又無措地抬眸看向對方, 「負…負什麼責?」
「你說呢」男人極其自然地從她手裡拿過水杯, 抬手,指腹按著柔軟的唇瓣,沿著姣好的唇線摩挲而過, 順勢揩過嘴角沾染的水漬。
蔣姒側頭躲開他的手, 裝傻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如果你是指昨天晚上你把我送進醫院的事,黎姐已經跟我說過了,我很感謝你。」
「忘了?」謝權不急不慢地收回手, 別有深意地看著她,「沒關係, 我可以再幫你回憶一次。」
「……」
蔣姒閉了閉眼睛, 昨晚糾纏不清的畫面紛沓而至,紊亂的呼吸和嫣紅的耳尖暴露了她此刻紛亂不安的心緒。
男人眼眸幽深漆黑,彷彿早已洞悉一切。
蔣姒被他看得越來越心虛,顫著嗓音極其不自在地開口辯解:「分明是你趁人之危, 明知道我當時意識混亂, 你怎麼…怎麼可以對我……」
昨晚的事, 蔣姒羞於啟齒, 活了二十多年,就沒有經歷過這麼迷醉混亂的事情。
謝權明知故問:「對你怎麼?」
蔣姒忿忿抬眸,「你心底清楚。」
她唇線緊繃拉直,臉頰泛著淡淡的粉色,美眸漾著水色,看起來是在跟他置氣,可又沒有多少震懾力。
謝權眸色深邃,眸底深處浮出淺薄的笑意,驀然低笑,一向淡漠的眉眼也被溫暖光線氤氳著顯露出幾分難言的溫柔。
他垂眸,嗓音低磁溫沉,循循善誘著溫聲哄道:「既然如此,我是該對你負起責任。」
蔣姒臉燒得厲害,本來就不太清明的思緒被攪得亂糟糟,昨天晚上他就是用這種語氣哄著她張開嘴,導致她現在還是喉嚨沙啞,嗓子幹緊得厲害。
就是這會兒也暈暈乎乎的,好像被他帶進了思維怪圈裡。
負責?為什麼要負責?
她和謝權都是成年男女,別說昨晚只是做了點擦邊的調情行為,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也是你情我願,根本夠不到要負責的地步吧?
她迷迷糊糊的,張嘴想說點什麼,可話到嘴邊又打了個轉,實在說不出口,也不想再次去回憶自己在男人懷裡被輕而易舉撩撥到慾望難耐的場景。
蔣姒咬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