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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的指向性再明顯不過,就是在批評管理層的疏忽大意,失責。
「是是,有錯我們就認……」嚴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凃主席,你放心,我們不會耽誤大事。」
韓思農這時也在旁搭腔,「槐哥,我們不會影響到上市的,還是按計劃推行。我會要求他們上行下效,加強自查。」
「那現在跟你們對接的是哪家?」凃槐問得是準備借殼哪家企業上市。
04年後,房地產行業就被列為限制上市型別……除非去美股和港股上市,但韓思農不想捨近求遠,一門心思要在a股打天下。
大概是耀敏曾踩著他,在a股折戟,或許只是為了揚眉吐氣,證明自己的能力。總而言之,他對a股有非同尋常的執念。
「聯錫石化。」韓思農說。
「聯錫石化?」凃槐微訝,不由重複了一遍。
聯錫石化的母公司為齊發能源(齊婼淺家佔大股東的集團),齊發現在實施戰略調整,需要處置其中一些上市公司,聯錫就在其列,他們預備向國資委提交併購案。
韓思農笑得胸有成竹,「對,我們已經同齊發會談過好幾次了,確認了收購意向,希望齊發能將聯錫的股份淨殼出售給悅達。」
嚴英在旁補充,「現在時機也挺好,04、05、06年財報我們都有了,擬定明年2月份公告收購報告書,4月份發布股權分置改革方案。」
凃槐滾了滾喉結,放下手中的酒杯,有些不可置通道:「真的,這麼順利?」
聽見這話,韓思農和嚴英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色。
「凃主席,那當然還需要你也幫襯幫襯啊。」嚴英立馬抄起酒瓶,向凃槐斟酒。
凃槐接過酒,並不往嘴邊送,但也沒有開口講話的意思,貌似在思考什麼。
室內驟然寂靜,嚴英的手心和額頭不約而同出了汗,他朝韓思農瞟了幾眼,發現對方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自己要不是跟他同一戰線,絕對會被這人的假模假式給唬住。在來之前,韓思農同他說,無論凃槐的反應是好是壞,撐也要撐到底。
「今年的預售款估計有多少,能在年內確認為收入嗎?」凃槐突然問。
嚴英忙不迭點頭回:「億左右,那是當然,肯定能在年內確認。」
「我可以認為你們現在是拉攏我,希望信鴻在股東大會上投贊同票吧。」凃槐笑起來,這笑容頗為複雜,有一種得逞感,還有一種恍然大悟。
韓思農也懶得裝蒜,鏗鏘答道:「對,槐哥,希望你支援我們。」
嚴英送喝得半醉的凃槐上車,司機從駕駛座繞下來,替他倆開側門。
嚴英有些艱難地將凃槐往轎廂塞,凃槐突然攬住嚴英的肩頭,噴著酒氣道:「你和韓思農啊,可真是一個比一個精!誰敢跟你們倆作對啊!」
嚴英訕笑,「凃主席,你別損我了,早點回去休息。」
凃槐抿著唇,不再作聲,像是真得醉了。
嚴英趁機,麻利地將凃槐塞進了後座。送完凃槐,往回走,韓思農正在車邊等他。
「你回哪裡?」韓思農問。
「你不用管我……」嚴英聳聳肩,「我還有下半場呢。」
韓思農笑,「你可別耽誤事,明天還要開會呢。」
「知道知道。」嚴英伸手,想要去拍他的肩膀,韓思農忽而退後一步,致使嚴英的手有些尷尬地懸在半空。
「瞧我這得意忘形了,忘記你不喜歡被人碰。」嚴英拍了拍自己腦袋,為自己找補。
「沒關係。」韓思農淡淡道。
「對了……」嚴英問,「如果現在開始籌備上市的話,你要不要把厲律召回來?」
韓思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