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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鏡予:…………
白三爺短短一番話給了他好大的震撼。
白鋮的話還沒說完:「我當然是拒絕他們,我說我在遊戲裡1v5還不夠嗎,還得給我在現實裡搞1v2,誰愛去誰去,反正我不去。」
綜上所述,白三爺雙目發亮地看向裴鏡予:「你現在該知道我見識很多了吧,沒什麼好怕的。」
裴鏡予道:「我能不能先問問衡夙?」
白三爺:「啊?」
白鋮瞪大眼睛,以一種堪稱誇張的表情應對裴鏡予的問話。
並附贈一句——「你被衡夙拿捏得這麼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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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拿捏倒也沒有關係。裴鏡予想。
只是他和衡夙之間發生的事情大部分也算是秘密,之所以稱為秘密,總有它不好宣揚的特點。
他能和陶樂明說秘密,在於陶樂明和他是多年好友,絕不背叛的關係。
但裴鏡予對白鋮知之甚少。
誠然白三爺和衡夙是朋友關係,但在裴鏡予看來,和衡夙的戀情簡直是一本無法用言語形容,且宣傳出去必定坐牢的紅加綠小說,如果白三爺不是完全信得過的人,他是絕對不會向白三爺詳細描述他們變成紅加綠的過程。
裴鏡予心思深沉,面上平靜:「沒有,一直都是我拿捏衡夙。我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
「真的假的。」白三爺狐疑。
「真的。」
白鋮又一次仔仔細細打量他,忽然道:「和衡夙談戀愛累不累啊?」
裴鏡予:「什麼意思?」
「應該會累吧,」白三爺摩挲著下巴壞笑,「十九歲呢,那個特別的y……」
話沒說完,白鋮被飛來抱枕砸中臉,砰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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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向衡夙舉報你!」
這是從沙發裡掙扎坐起身來的白鋮所說出的第一句話。
裴鏡予沒應這句話,只是坐在沙發扶手上,懶懶挑了下眉。
白鋮道:「你一臉很無所謂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剛認識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
裴鏡予道:「我的身份發生了變化,我的態度自然也要有一定改變。」
「你甚至不願再叫我一聲白三爺。」白鋮痛心疾首。
裴鏡予:……
「今時不同往日啊,白導演,」裴鏡予慢慢開口,「我管衡夙叫老公,管你叫爺,是不是有點差輩分?」
白鋮一秒收起自己虛假的痛苦面具。
他看了看裴鏡予,悻悻道:「我當時根本沒想過衡夙會和你在一起。」
「當然我也承認,衡夙確實對你有點特別。」
這句話有些新鮮。
裴鏡予眨了眨眼:「當時你就感覺衡夙對我特別了嗎?」
「廢話!」白鋮拿起薯片咔嚓咔嚓開吃,「他可是總導師,他約你這種選手來家裡,本來就不正常!我當時也是沒反應過來,早知道我還留在那兒幹什麼,我要早走了,你倆指不定床都睡熱了。」
「…………」
一句話槽點多得到處都是,裴鏡予搭不上話。
「沒那麼誇張,」裴鏡予說,「衡夙還是很剋制的。」
白鋮:「有多剋制啊?忘了說,你脖子上要不圍個圍巾?」
裴鏡予下意識摸了摸被衡夙咬過的地方。
他捂住頸側,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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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鋮到底沒能幫他分析衡夙心動的時間點。
他們在別墅裡坐了兩個小時,裴鏡予頻頻看向手機,簡直是如坐針氈。
白鋮看不下去,提議到:「要不我們還是過去找衡夙吧,不管他在哪兒,三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