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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心遠的大舅媽摸到了一張不順心的牌,啪地拍在桌上:「真是的,不知道爸爸想什麼,夏心遠那個臭小子那麼喜歡惹禍就讓他在外邊自生自滅就行了,把他綁回來幹什麼,真是多此一舉。」
「槓!」二舅媽十根手指都帶著寶石戒指,動起來反光閃瞎旁人,「咱們夏家從來沒出過什麼明星,那種在外人面前又唱又跳簡直丟人現眼,只有下九流才會覺得那很自豪,他臭名昭著了也好,免得我那些牌友回回問我要那個小子的什麼簽名。」
「呵,那哪兒是要什麼簽名啊,分明就是糗你,誰讓咱們家有個搞同性戀的戲子呢,說起來都丟臉。」
「是啊,哪家有頭有臉的人在混什麼娛樂圈嘛,還跟男人搞在一起,他要是我的兒子我就直接去跳樓了。」
年輕一點的小姨笑得很尷尬:「好了各位舅媽嬸嬸,心遠也夠可憐了,他的合作公司都在起訴他,他這次是吃了大虧的。」
大舅媽哼了一聲:「他自己滿嘴謊話能怪誰?之前還說什麼自己和那個男人在鄉下認識的,說瞎話連草稿也不打,現在全家的臉都被他丟光了,還有臉回來。」
「哎呀,正常啊都是遺傳,你看他那個不爭氣的媽,還不是隔三差五就回來騙爸爸的錢,這種人早點趕出家門就好了。 」
夏心遠站在樓梯上聽得清清楚楚。
忽然,下邊的大廳安靜了幾秒,牌桌邊的人都抬頭看了過去,然後每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拉下臉,氣氛瞬間陰沉。
大舅媽推倒了面前的牌:「真晦氣,不打了,散了吧。」
「哎你幹什麼啊,我馬上就要胡牌了哎!」
「沒意思,我也累了,不玩了。」
二舅媽走到樓梯口,發現夏心遠還站在原地不動彈:「大明星不是陪外公下棋去了嗎?這面紅耳赤的是又跟外公吵起來了嗎?」
夏心遠冷著臉,邁開步子不理她,卻被突然伸過來的高跟鞋絆了一腳,險些從樓梯上滾下去。
夏心遠扶著欄杆驚險站穩:「!!!」
小姨跑到樓梯下,一臉被嚇得夠嗆:「心遠你還好吧?」
夏心遠動了動腳踝,忍著痛下樓去。
二舅媽:「你不會又要瞞著外公偷跑吧?想去找你那個叫什麼趙璟行的姘頭?」
「二嫂您別說了!」小姨趕緊阻止,「心遠你不要再鬧脾氣了,你再跑外公會很生氣的,而且現在外面到處都是記者,你出去會惹麻煩的。」
夏心遠垂著頭一把推開她,一瘸一拐地走了。
小姨不滿道:「二嫂你這麼說太過分了,叔父說了不準提那個男的,就是你們老是這樣心遠才不願意回這個家的!」
二舅媽翻了個白眼:「這個家裡有誰歡迎他嗎?你看看他那個樣子,跟他那個謊話精媽一模一樣,不明白這種人對夏家有什麼價值。」
「二嫂你不要再說了!」
「哼。」
夏家是三代從商的家族,夏家大宅裡住著三代以內的各房親戚,夏心遠的媽是最小的麼女,上面還有四個哥哥,由於是家裡唯一的女兒,夏心遠的媽媽從小就最受寵,當然,也最受排擠和嫉妒。
被嫉妒的人一旦優秀就會招致仇恨,一旦落魄就會招致詆毀和嘲笑,夏心遠的媽媽就是第二種。
夏心遠對自己的媽媽並沒有的感情,從小他被管家文松叔帶大,從他記事起他把親爸就死了,媽媽是個喜歡談戀愛的酒鬼,夏心遠小時候見得最多的就是他媽媽的情人們,還有舅媽、表姑和嬸嬸們的白眼。
唯一疼愛他的外公總是很忙,他在這個家裡成長得很艱辛。
但這些都不重要,夏心遠憑著自己聰明的腦袋過得還算不錯,但也因此得罪完了整個夏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