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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聽白啞著嗓音,「我都這樣了,還能管得了那些?」
等砂鍋裡的湯撲出來大半,江聽白突然緊緊將她抱在懷中,劇烈的心跳聲不絕於耳。
江聽白今天好溫柔,連到了那種關頭也是很輕的動作,還不如接吻的時候兇,但他的斯文有禮更讓人心臟發緊。以致於兩個人誰都沒有防備,就這麼出來了,卻又帶給彼此空前未聞的契合和餘悸。
於祗吻著他的下頜,又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裡深吸兩口氣,然後抬起頭,可憐又委屈地望著他,「把你的煙留給我,那盒沉香我也要。」
江聽白失笑,伸出白玉般的食指敲一下她額頭,「十三點。」
她又撒嬌,「給我嘛。」
「還要啊?」江聽白氣息不穩地吻她的臉,「受得了?」
於祗翁聲道,「我說的是煙。」
江聽白故意氣她,「書房裡全是,一櫃子的特供煙,你自己去拿。」
於祗掛在他脖子上的一雙手搖搖晃晃,「我要你抽剩下的,你身上的,那才有你的味道。」
江聽白從兜裡摸出來,「來,都給你。」
等他說完,於祗忙去捂他的嘴,「可以了,別再說什麼,命也給你,好油。」
江聽白賞她一個自作多情的眼神,「誰說要把命給你?清楚我多大身家?」
「」
第二天早晨醒來,江聽白特意比平時更放輕了十倍的動作,於祗還在熟睡。他不太擅長跟人道別,要是於祗含著一包半包的淚花去送他登機,他真就走不了了。
昨天晚上趁於祗睡著了,他就已經把行李箱拿到了大門口,就是這一大早的,怕拉桿箱動靜太大會吵醒她。江聽白摸著黑沖澡、剃鬚、換衣服,走時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去吻她。
司機已經把車停在門口,江聽白回頭,又望了一眼緊關著窗簾的二樓的臥室,竟生出幾分從沒有過的不捨,以前要走多久也不會這樣。
蕭鐸拉開車門,小聲提醒道,「江總,專機一早在機場侯著,機組人員也已經到位。」
江聽白不愛擺這些虛架子,平時在國內出差也只坐商務艙,只有出國的時候,為了在國際上彰顯寕江的實力才會用到,因此這架波音bbj2公務機每年的使用次數不會太多,卻聘請了全套的機組人員,近千平方英尺的寬闊休息室裡,至少需要三四個空姐同時服務。
「走吧。」
江聽白轉頭上了車,將一聲嘆息留在晨風裡。
於祗是被鬧鐘吵醒的,身邊空無一人,她坐起來抓了抓頭髮,看著床頭櫃上白色的煙盒,jsg還有印著江聽白名字縮寫的小鉑金盒,裡面裝著幾根沉香。原來他這麼早就走了。
她生平頭一回,想與自己從小受過的典儀之教,那些條條框框、機械刻板的規矩對峙。
一定要那麼周全懂事嗎?難道活著不是讓自己順心最重要嗎?不識大體就不可以麼?
於祗木木然,唇角向下抿得很深,趿著鞋走到浴室裡洗漱,也沒什麼選擇的,隨手拿了件白襯衫和黑色鉛筆裙換上。
出門前她搖了搖藥箱裡的安眠藥瓶,聽不見響動,最後半粒在上次江聽白去青海時,就已經吃完了。她在手機上設個提醒,下班後去找醫生開藥。否則等待著她的將是漫漫長夜。
於祗先去律所打卡上班,把昨天下午因為提早下班沒寫完的律師意見出具完,檢查了幾遍傳送出去。又不放心的,打了一個電話給章華的法務部負責人,但接電話的是章伯寧,他認出於祗的手機號,「女神?」
於祗以為自己打錯了,又從耳邊拿下來看了看號碼,確定這是章華法務部的電話,一瞬間又反應過來,章華的董事長是章伯寧的老子。
「你好啊章伯寧,」她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