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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祗說了聲謝謝。
「應該的,我在院子裡等您。」
於祗伸出一隻手把衣服勾進來,是一條cele的杏黃針織裙,很親膚的面料,垂墜感很強,腰上系一條標誌性的深褐色小皮帶,另配一頂小圓帽。
她把換下來的裙子塞進包裝袋裡,出門時丟在了垃圾桶,等著她的是個很乾練的女助理彩子,鞠躬時雙手疊放在膝蓋上,站著標準的日式步伐,卻又說一口流利的中文。
彩子嘆了一聲,「我以為看見了薇諾娜瑞德。」
是《驚情四百年》的女主。於祗笑,「我很適合演恐怖片嗎?」
彩子連忙解釋說,「不,是很像《純真》裡的她,一位高雅純潔的貴族小姐。」
「我和你開個小玩笑,」於祗輕輕拍一拍她的肩,「你的中文說得很好。」
彩子點頭,「我母親是中國人,她從小就教會我。」
「難怪。」
彩子開了車門請她先上,於祗沒推辭,「麻煩先去一趟銀座。」
「夫人要購物?需要我當嚮導嗎?」彩子恭敬地問她,已開始熱情介紹,「松屋百貨的tiffany是不打折的,如果您要」
於祗打斷她說不用,「只是隨便買點東西,我沒有帶什麼行李。」
她哪有什麼心情挑珠寶?她急著去酒店洗澡還來不及,好脫掉身上冰涼黏濕的內衣。
於祗本來想在插nel買齊,但一看門口排著的長隊,她轉道去了相對人少的gui
她隨手在貨架上拿了一隻冰淇淋白的淺口低粗跟單色小皮鞋,在花綠的gui裡算最平平無奇的。於祗遞給sa,用英語報了她的尺碼,等調貨的時間她又取了條真絲吊帶睡裙,同樣是素淨的白色,只有背上一圈蕾絲鏤空花紋開到胸上,雖然但管不了那麼多了。另外再拿了兩套米色內衣和一條黑白的高腰線天蠶紗質連衣裙。
不到二十分鐘就離店,幾名sa提著森林綠的紙袋送於祗到門口,彩子都驚訝她的速度。
她們路過久負盛名的大手町金融區,江聽白一行住在安縵。彩子說,「我們到了。」
安縵的大堂挑高近三十米,內部是極富建築特色的、紋理層層疊疊的日式紙燈籠構造,貫穿酒店所在的留個層面,延伸獨具一格的光影氛圍。
於祗把幾個包裝袋交給她,「麻煩彩子小姐,晚一點送到江總的房間。」
「不麻煩,這是我的分內事,我會讓酒店洗衣房熨好,」彩子雙手接過,很周到地說,「我們到之前,我已讓服務生放好熱水,您可以直接沐浴。」
「謝謝你。」
江聽白的房間在最頂層的套房。正對皇宮花園,足夠眺望東京塔和富士山,盡收東京全景。於祗在服務生的引路下穿過和氏廊道,皮質門卡刷開房間大門。
服務生提醒她看餐桌,用於祗不大聽得懂的、帶著濃重東京口音的英文說,「給您準備了arva的義大利菜,和我們武藏主廚造詣深厚的江戶前壽司,慢用。」
於祗硬著頭皮說好。
到這個點,她對的吃的興趣淡弱多了。於祗推上浴室的門,試了下水溫,剛好,脫掉衣服走進方型景觀浴缸裡。
龍頭裡源源不斷地流出溫水,蒸騰的熱氣沖減掉一整個白天的舟車勞頓。於祗的頭枕在浴缸上,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鼻子已變得不通氣,也不妨礙她睏倦得要睡著。
江聽白進來的時候,浴缸裡的水已沒過她的胸口,膚色被泡成工筆畫不出的櫻花白,人卻已經睡得東倒西歪。
他伸手擰上龍頭。從櫃子裡取下條浴巾搭在手臂上,把於祗從池子裡撈起來裹上浴巾,抱回了裡間臥室。
於祗睡覺睡得輕,江聽白剛要把她放下,她就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