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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聽白很得意地笑,「想回我隨時可以回去, 但我想晾於二兩天。」
家裡出了不少事,最近於祗氣性也變得有點大,他完全理解。江聽白想, 也許需要給她點時間冷靜一下。
龔序秋勸他說,「那你還是抓緊回吧,等她降下溫來,你也差不多就涼了。」
他是過來人。交往過的女友也多,在這方面, 江聽白確實是他的後輩。
江聽白臉上是一以貫之的輕縱和傲慢,「不可能。小姑娘現在一天都離不開我。」
「你知道她是離不開你,還是離不開你的身子?」
龔序秋癱在沙發上喝著酒,邊跳著臺看比賽,饒有興致地反問。
江聽白聽得愣了一下。切雪茄的動作停在茶几上。
他問,「你什麼意思?」
龔序秋揣在身上的抱枕一扔。他坐起身來, 端起一副鞭闢入裡的架勢, 準備就「女性在婚姻中的心態變化」這一亙古不變的命題與他詳談。
「先說好, 這裡只討論於祗這一類、有著良好教養的乖乖女。陳晼那個異數不在其列。她從小生活在一個極嚴苛的成長環境裡。於伯伯的規矩有多嚴,那就不用說了,你我都見識過。於祗她被管得太死了,你看那蔣玉輕,一臉下作樣,但他們談場戀愛,愣是連嘴兒都沒親過。為什麼?」
這回換江聽白丟了雪茄剪。他枕著手躺下來,聽龔序秋慢慢掰扯。他問,「你說為什麼?」
龔序秋點了支煙,「當然是於祗守得住!不然還是蔣玉輕正人君子麼?我告訴你,她那種姑娘,不走到結婚這一步,根本不給你機會碰她。」
江聽白還是沒明白,「不是,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你正在見識一場長期遭受性壓抑女性的崛起。」
「」
他真是閒的!才會坐下來浪費這五分鐘,聽龔序秋在這裡胡說八道。
江聽白立馬起身要去洗澡,「從你身上我就總結出一點。」
「什麼?」
「人是真不能吃得太飽。」
「」
等江聽白邁上第三個臺階的時候。龔序秋又在後邊說,「你難道沒發現,從你回國以後,你們的關係有進展,就是在上床之後嗎!都得歸功於我那粒藥。」
江聽白真停住了。他開始仔細地回想了一遍,好像他媽的還真是這樣。
龔序秋還在繼續分析,「她是不是,每次見你都要纏著你做?包括上次傷了手,還問人醫生能不能做?」
江聽白的心理防線開始撕開一個口子。
「哪怕生著氣,只要一接起吻來,她就不管了?」
江聽白讓他閉嘴。他已經開始自我懷疑,「可於二親口說的愛我。」
龔序秋連說了好幾個no,「做愛的時候說的任何話都不作數。尤其是我愛你。」
「那你說該怎麼分辨?」江聽白問。
龔序秋說,「你就直接問,你是愛我的身體,還是愛我這個人?」
說完他又給出答案,「如果她說我當然是愛你,那就是愛你的身體。」
江聽白罵,「你這是哪國的歪理!」
龔序秋堅持這麼認為,「這個當然一加上,意義就變了,完全相反。說明她在刻意強調給你聽,你都快四張了,再上這種當我笑你十年。」
「」
江聽白突然抱穩了她站起來。
他大力掃開桌上的障礙,把於祗放上去,一雙風雨如晦的眼睛不可避免的,目光夾雜曖昧、躲閃和顫抖的,低頭看著自己與她合歸一處。於祗的腰身迎合著他彎起來,把自己的上半身,拱成一座不攙星點雜質的、漢白玉砌成的小橋。
「你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