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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往前面坐,留下了後排的空位,正好林秋宿也不想擠在太顯眼的地方,就往角落處走。
他琢磨著自己和傅遲會不會全班最晚到的同學,兩人剛在後面落座,就見到輔導員和班助也走進門。
「哇,你們這麼積極啊?那還有人沒到嗎?」
班助左右張望,覺得人數貌似差不多齊了:「每個寢室的互相看一眼?」
話音還沒能落下,只見一個男生匆匆趕來,跑到門口又利落地停住。
那人背著樂器外帶盒,敲了敲門,笑著問:「可能至少缺我一個?」
班助掃了眼時間,還沒到規定的七點鐘,讓他快點進來找位置。
然後男生望向教室,一眼就發現了傅遲和林秋宿,朝他們揮了揮手。
白天的時候,他已經和傅遲講過話,因為林秋宿來得晚,所以他們現在是第一次打照面。
「你就是林秋宿吧?我叫夏庭安,同個寢室的。」男生說,「剛排練就聽到報到處的學姐聊,羨慕我室友長得漂亮性格也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樂器盒放下來,看外觀尺寸,裡面應該是把小提琴。
「現在一看,學姐確實沒騙人嘛,以後多多指教啊。」夏庭安笑著講。
林秋宿客氣地應聲,好奇:「你是把小提琴從家裡帶過來的嗎?」
「我高中就讀的f大附中,還在他們的西洋樂團裡,當完三年苦力,到了大學也跑不到。」
夏庭安說完,很快講臺上放起了ppt。
輔導員講解完學院現狀,又著重講了學分、績點和學位這些事。
f大的各類獎項競爭激烈,即便無意追逐榮譽,因為專業門檻和幾個難度,每年都有幾個太划水的同學無法順利畢業。
輔導員提醒大家不能鬆懈,他們試驗班的課程設定不輕鬆,大一基礎課程裡,就有掛科率極高的高等、線代和概統。
「不過近在眼前的是新生軍訓,有個很好的訊息,每年固定劃給我們的訓練場地,綠化做得很不錯,樹蔭非常多。」
歷年以來,f大的軍訓標準格外嚴苛,暈幾個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每年這段時間,醫務室的接診速度和治療水平都會遭遇嚴峻考驗。
但苦中作樂地比較一下,計科院這邊已經算是優渥待遇。
軍訓是後天開始,明天上午舉辦全校的開學慶典,下午舉辦院系的致辭典禮,除了聽演講外沒什麼事。
講完這些安排之後,花了半小時做班幹部初次競選,一群人開始爭先自我介紹。
林秋宿整個寢室默默旁觀,三個人都沒想謀求一官半職,只有在推選寢室長的時候,不得不參與了下。
「這個寢室長,是不是扣完衛生分,要去輔導員辦公室挨批評的?」林秋宿說。
傅遲這時候還沒忘記白天的彆扭,念念不忘地抱怨。
「你一看就是下午都在和謝嶼閒聊,沒去其他寢室逛過,我們都會被扣分的話,隔壁幾間應該要被宿管夷為平地了。」
夏庭安說:「吃批評我熟啊,但一個天天挨罰的寢室長,會不會有點招老師針對?」
林秋宿和傅遲不約而同地陷入思索,最後他們把傅遲的名字寫了上去。
等這些日常事務基本敲定,班助分發下去一沓紙,讓大家填家庭資訊的表格。
班裡有的人不清楚父母生日,急忙打電話去聯絡,遭到了周圍一致譴責。
而林秋宿很快寫好家庭成員以後,發現還有一欄空格,登記的是緊急聯絡人。
反正林觀清被發配去了倫敦,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回來,如果真的有意外情況,接到電話也只能幹著急。
於是林秋宿往那行橫線上,字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