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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的問:「現在有多少分?」
「現在在增長階段,不用擔心。」
升起擔憂,「什麼時候會到下降趨勢?」
「單調增加函式永遠不減,簡單的數學知識。」
很多時候,董樂瑜都在想李謹這麼有戀愛的天份,每句話都能戳進心窩裡面。技巧是最低階的撩人手法,她用真心得到真心。
找了個隱秘性極強的場所,她注重私生活,即使不提要求,董樂瑜也儘自己所能讓她不受任何拘束。這次人會少些,只有關係最好的那幾個。佘鰭誇下海口,說:「你只負責把李謹帶來,剩下的不用你操心,今天消費全部記我帳上。」董樂瑜懶得反駁,交代他們不要添亂,別口無遮攔,別揭老底,拎拎清楚,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提前確認清楚。
「呦呵,搞特殊,以前也不見你操心這些。放心,哥們心裡有數,看你這麼認真的面子上,不可能給你搞黃。」
他倒不是擔心這個,如果僅憑他們的一面之詞,李謹對他們之間產生懷疑,繼而動搖,那就不是李謹了,她超乎尋常的堅定。他怕的是李謹不自在,如果她這次表現出哪怕只是一點點不耐煩,他們下次再喊再嚷,董樂瑜也不會帶著李謹跟他們聚餐。重色輕友?算不上,不同體系不是非要交融。
他到祝恆星樓下接李謹,行李都拿好,李謹坐到副駕,說:「我們吃完飯直接出發。」
隱秘的默契,行李整齊的碼在後備箱。李謹說:「你可以喝酒,我來開車,我喜歡你的車,很順手。」
沒說喝不喝酒,只說:「我們晚上出發。」
他們算是姍姍來遲的那個,好看熱鬧的那些人早早到了地方,專門等著他帶李謹出現。說白了,還是不解?人真能說玩漂移就玩漂移,徵兆有些,他這兩年確實安分,緋聞徹底絕緣。以為是他有了頂流的操守,沒成想人家可好,有了人生的新追求。措不及防,要打探打探虛實。
牽手進門、落座,他們說:「人齊了,開始上菜。」
能看出來他們拘束著,李謹倒坦然,問:「我氣場這麼強的嗎?大家都不說話,我看了一圈,沒發現包間裡貼著禁止大聲喧譁的警示語。」
他們在等這句話,董樂瑜再三強調不能太吵,但人家說了不在意,乾脆隨便聊點東西。
董樂瑜說:「他們一直這樣,不用你調節氣氛。你好好吃飯,不是餓了嘛,他們家口味輕。」
剩下幾個人心裡接連有炸彈爆開,這小子,是真他媽的能給人驚喜,從大學到現在,過往歷歷在目,迅速閃現。多麼漫不經心一人,講究別人口味?他以前只會給句愛吃不吃,對待女孩子稍微上那麼一點心,僅此而已。李謹真這麼特殊,他給獨一份的待遇。
她輕輕的笑,「大家好奇什麼可以直接問的,我肯定知無不言。」
酒上桌,佘鰭準備給他們倒上的時候,李謹說:「不好意思,今天不喝酒,我馬上要開車。」
有人升起逗趣的興趣,問李謹:「那他呢?他能喝嗎?」
「可以啊,你問他。」
找樂子的性格不會轉變,佘鰭裝模做樣打算給他倒酒,董樂瑜把杯子倒過來,「我也不喝,我們有正事兒。」
開車、上路、追尋日出、找到歸處。
今天他倒是收斂了些,「怪不得那天火急火燎,原來是去找人,真成。你直說唄,藏什麼啊。我們知道之後,肯定不逼你,搞得像是我們棒打鴛鴦一樣。」
氣氛漸漸開啟,丟擲一個又一個問題,遊刃有餘,問什麼說什麼。問她怎麼看上董樂瑜,說:「這可太多原因,高、帥、有錢、情商高、多才多藝。」
給出的理由太俗,不像李謹說出來的話,「你說的這些符合的人可海了去了,照你說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