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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謹問他,她不需要從別人那裡找到共鳴,自己心裡有堅持的答案,沒人能動搖她。
呂燃逸吊兒郎當,他這個時候沒辦法和李謹共情,「我初一也不喜歡,年三十就吃夠了。」
再添上一句,「宗旨不是快樂嘛,想那麼多幹什麼啊,李謹,我們才二十多歲,還可以承擔錯誤,不能接受的是不甘。」
沒回答,導演的大喇叭聲及時響起,下一場戲準備拍攝,這個問題和他們沒有緣分。
董樂瑜注意力放置位置不對的時候,丁豪傑充當人型遮擋,在片場從不議論這些,落人話柄。在房車上的時候才會說上幾句,「哥,我說真的,快殺青了,你有行動也再忍忍。殺青之後找個私人的地方,你們說什麼都行,最後幾天悠著點,我們安安生生的來,安安生生的回去。」
「放心,我有計劃。」在他說出更多之前,給出更完善的說法,「不會影響到任何人。」
在心裡嘀咕沒有任何意義,董樂瑜團隊慶幸合作的物件是李謹,即使出了什麼事情也能輕鬆解決,反正李謹是網路上的啞巴,他們給出的解決方案就是最終呈現的結果,不會在她那裡出任何岔子。
韋誠會抽時間給夏檸打電話,發簡訊,關心對方的情況,夏檸說一切都好,事情快解決了,讓韋誠放心。她問韋誠父親是否安好,韋誠說沒什麼大礙,停頓,繼續說:下次把你介紹給他。
電話那頭也有停頓,然後傳來一聲好。韋誠第一次說很想她,從意識到要分開的那一刻開始思念,綿長悠遠。真正分開,自己坐火車的那段路程,呼吸帶著鮮艷的紅色,被水澆了頭,血淋淋的。
他們又談些其他事情,直到電話結尾,夏檸也沒給出「想你」的那句回應。
不出所料的丟失睡眠,在快十二點的光景,收到簡訊,「我很掛念你,照顧好自己。」
枕著胳膊,把這條簡訊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眼睛自願閉上,手機依然握在手裡。那條訊息依然在腦海里迴圈著,無聲無息侵佔他的思維,讓他幻想日後重逢,李謹在那個路口等他的場景,生命沒那麼殘忍,他得到手指縫裡的一些養分。
打電話的戲份不是同時拍攝,李謹的那一部分很早之前拍攝完畢,對面甚至不是董樂瑜搭戲,程風喜歡營造神秘,董樂瑜只能被蒙在鼓裡。他這場戲對面也不是李謹,隨便找個人接上電話,演員需要鍛鍊,不是任何時候都需要對手戲演員,他們要自覺提高效率。
簡訊倒真的是李謹傳送出去,只是時間湊巧,當時沒有拍攝任務,卡著他的情緒,及時把簡訊傳送出去。
那一刻韋誠的喜悅有一部分屬於董樂瑜,他們共享這種歡欣,深藏在各自的心底,指示他們理應無所畏懼。
董樂瑜的戲份越來越少,李謹的戲份還剩下不少,他們不會同時殺青,或許都不會是同一天。只不過董樂瑜有安排,會在片場等她,不能一起回家,至少待在她身邊看她變回李謹。
這次他有大部分時間守在片場,看夏檸和別人談戀愛,沒太難過,這是演員的操守,但還是會失落,愛一個人的小動作在李謹身上沒能看到,對比起來,夏檸都比她明顯。
不知為什麼自覺充當起李謹的助理,看她下戲就把羽絨服遞過去,像家裡人一樣操心,說一句:「上,冷。」
李謹沒有推拒,只是說:「要給你開工資嗎?開多少合適呢?」
看上去真的在思考,只不過董樂瑜看出來她在演戲,配合她說:「隨你開心,給一百我拿著,給十塊我也接著,行吧。」
李謹掏了掏羽絨服的口袋,還真有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進去的五塊錢,笑著說:「十塊也沒有,只剩五塊,過得去嗎?」
她左手遞錢,董樂瑜就右手拿了過來,裝進自己兜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