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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識月輕呵,「不如我們打個賭。」
席慎如墨的眉眼凝了一層寒霜,「你倒是打賭打上癮。」
「我們無趣的夫妻生活,總該添點樂趣不是嗎。」
無趣的夫妻生活?
倒是有自知之明。
席慎右手插著兜,懶懶朝她看來,語帶幾分玩味,「說說看,什麼賭。」
「就賭席總,什麼時候能控制不住的……」
說到這裡,她故意拖長語調。
席慎神色深沉下來,「控制不住什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個屋簷下,有些話就不必我說得太明白了吧。」
席慎冷哼,這個女人,看上去清冷高雅,說出來的話,倒是和文靜端莊一點不沾邊。
「不用分什麼時候,這輩子我都不會碰你。」
許識月眸中笑意更甚,「哦?是嗎,如果碰了呢。」
「就算是我輸,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只要我能給。」
「好,就這麼說定,咱們要不要立個字據,簽名按個手印。」
席慎掀起眼皮,「這個賭局我都不讓你輸了,你還得寸進尺?」
他口中這輩子都不碰她,只要碰一次就輸,可要想贏,只能等下輩子知道。
許識月見好就收,「行,我相信席總人品。」
天色已晚,許識月有些困了,她捂嘴打著哈欠回房洗澡。
主臥雖分男女主人房,但衛生間是通用的。
許識月拿衣服去洗澡,衛生間面積堪比一個小房間,有浴缸,單獨淋浴間,還有放衣物區域。
許識月簡單沖洗一番後出來,披散著頭髮來到席慎房間,去看睡著的許謹。
席慎此刻正在房裡,坐在角落沙發上看書。
聽到腳步聲抬眼,當看到眼前畫面時,眸色漸深。
許識月身上穿一件黑色吊帶睡裙,雖款式保守,但貼身順滑的絲綢材質,恰到好處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材。
燈光下的肌膚,瑩白如玉,似隱隱散著光澤。
視線再往上,烏黑濃密的髮絲很自然的垂在肩上,沒有經過任何修飾,甚至有幾縷碎發落在額前,可也更添一股與平日不一樣的凌亂美。
故意想誘惑他?
席慎冷聲冷氣,「你來這幹什麼。」
許識月坐在床邊,「當然是來看我兒子,不行嗎。」
「他已經睡著,你不要把他吵醒。」
許識月脫著許謹身上外套,「穿這麼多睡,晚上要蹬被子。玩了一天身上髒兮兮的,臉沒洗,腳也沒擦,您這位一向有潔癖的清貴人能忍?」
潔癖?
他說不上有多潔癖,但確實愛乾淨,以及有些許強迫症。
若是換做別人不洗澡上床,他是萬萬受不了。
「我都不嫌棄,你一個當媽倒是嫌棄自己兒子。」
許謹被許識月脫衣服的動作給弄得半醒,他揉著眼睛,有些不高興的嘟嘴,「媽媽。」
許識月哄著,「媽媽帶你去洗澡。」
小孩子沒睡好,耍起了脾氣,在許識月懷裡掙脫,「不要,媽媽我不要洗澡!不要洗澡!」
許謹在許識月面前都是乖巧懂事的形象,很少有耍小性的時候。
孩子雖小,但到底有幾十來斤重,折騰幾下許識月哪裡奈何得了。
許識月見許謹實在抗拒,不再勉強,外套脫掉後重新把他放在床上。
不遠處的席慎見小孩哭鬧,蹙眉起身,走到半路,他又停住腳步。
許識月在哄許謹時,身上吊帶裙帶子從肩上滑落,清晰的鎖骨下,是單薄的直角肩,以及漂亮的肩胛骨。
從他角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