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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淳喻:&ldo;開花店大哥告訴我的,有人信這些。&rdo;
潭風生:&ldo;那你信嗎?&rdo;
趙淳喻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道:&ldo;我信不信無所謂,收花的人信就行。&rdo;
潭風生把玫瑰花莖塞進牛仔褲,只露出花骨朵,雙手捧著熱茶,還是不住地打哆嗦。
趙淳喻看了兩眼,把茶遞給潭風生:&ldo;你幫我拿一下。&rdo;
空出了手,趙淳喻把圍巾解了下來,在潭風生詫異的目光下,圍在了他的脖子上。
潭風生把頭往後仰:&ldo;我不用,真不用。&rdo;
趙淳喻把圍巾幫他繫好,又拿回了自己的茶:&ldo;圍著吧,我還有棉襖和耳罩,不冷。&rdo;
脖子上一暖,阻隔了冷風與面板的接觸,這感覺太好,潭風生也不想摘掉了。
&ldo;你怎麼買個深藍色的圍脖?這顏色也太刁鑽了。&rdo;
說不好聽的,就是土。
趙淳喻:&ldo;這條沒人買,中間還有段勾線了,便宜。&rdo;
很趙淳喻的風格。
&ldo;你就不問問我來幹嘛的?&rdo;
趙淳喻看了看他:&ldo;來商場買圍脖的?&rdo;
不然穿這麼少就往外跑,不是傻嗎?
潭風生擺擺手:&ldo;當我沒說。&rdo;
潭風生本可以去逛逛商場,或者找個網咖玩會遊戲,可他現在沒心情,還不如陪著大傻個賣花。趙淳喻雖然悶了點,但聊起來並不無聊。
又過了半個小時,趙淳喻的花都賣光了。
潭風生把茶喝光,問道:&ldo;你餓不餓?&rdo;
趙淳喻提著桶,把他和潭風生喝光的杯子放進去,說道:&ldo;來我家吃嗎?&rdo;
潭風生:&ldo;不用,我在外面吃。&rdo;
&ldo;好,注意保暖。&rdo;
趙淳喻不勉強,提著桶就走了。
潭風生望著他的背影,商業區繁華,四周都是五彩斑斕的彩燈,遠處還聳立著一個發光的聖誕樹。熱鬧的聖誕夜,只有他一個人站在廣場上,顯得如此寂寥。
&ldo;趙淳喻!&rdo;
趙淳喻回頭,不遠處的潭風生圍著深藍色的圍脖,臉蛋凍得發白,只有鼻尖是紅的。
&ldo;你這人邀請別人的時候能不能有點誠意!&rdo;
就問一遍的?
趙淳喻轉過身,想了想道:&ldo;潭風生同學,你要來我家吃晚飯嗎?&rdo;
潭風生沒忍住笑,走上去道:&ldo;這就叫有誠意了?&rdo;
&ldo;那再加個&lso;您&rso;?&rdo;
&ldo;也不夠!&rdo;
趙淳喻想坐公交車,潭風生可不想在公交上繼續挨凍,直接招了輛計程車。
第二次來,潭風生就自在多了,進屋就先去跟趙父道了聲聖誕快樂。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趙父似乎比上次更瘦了。
&ldo;你在屋裡等著,我做飯。&rdo;
潭風生把外衣脫了,穿著衛衣也擠進廚房。
趙淳喻家的廚房不大,一個灶臺,還是老式的煤氣罐。潭風生好奇地轉了一圈,趙淳喻正在燒水。
&ldo;你要做什麼菜?&rdo;
聖誕節,在潭風生的概念裡就是火雞和蛋糕,就算沒有火雞,雞腿也是要有的。
趙淳喻從冰箱裡拿出肉,熟練地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