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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抬起另一隻手落在葉渙寧撫摸在小腹處的手上,輕聲笑了笑,語氣緩和道,「渙寧和我的小朋友很快就會出生了……我不會離開你和孩子,也不會讓你和孩子離開我。」
他這樣說,興許是為了安撫他的oga,興許又是為了安撫自己,是在給oga作出深情的承諾,也是在對oga進行一場柔情的威脅。
葉渙寧感受到自己被alpha攬進懷裡,下巴抵在alpha的肩頭,安撫的資訊素味道從alpha的後頸散發出來,猶如迷藥一樣瀰漫在周圍,讓他繃緊的身體很快癱軟下來,內心搖擺不定的玫瑰花再度義無反顧地偏向了alpha的那一邊。
任紹遠輕輕拍著懷裡人的後背,不自覺也輕舒口氣,疲倦地閉了閉眼。
長久沒有聽到動靜,他將懷裡人的緩緩推開些,想到葉渙寧可能哭得累了,所以睡著了,所以他將人在床上安頓好,而後逃也似的走出了臥室。
他站在書房裡,開啟窗戶,吹著湧入進來的風,亂糟糟的思緒慢慢理出條理,為緩解心煩的感覺,他點燃了一支煙。
一縷煙霧繚繞在面前,很快被風吹散得無影無蹤,他凝視著亮著火星的菸頭,恍然間感覺到一種由心臟蔓延到四肢的無力與懼怕。
他在擔心會失去他的oga。儘管他是alpha,擁有絕對的優勢和能力能將自己的oga留在身邊,但他並不滿足於此。
他不想去強迫葉渙寧什麼,可事實卻是,他拿他們的婚姻、他們的感情,乃至於他們的孩子來要求葉渙寧,來綁架葉渙寧,讓葉渙寧留在他身邊不可。
在窗前站了片刻後,他閉了閉眼,不知道是不是被風吹久了的緣故,他的雙眼莫名變得通紅,就像剛才對他哭著的oga的眼睛一樣。
他鬼使神差地想起之前偶然親眼看到過葉渙寧的日記,不過那次他並不感興趣,匆匆看了幾眼即放在了茶几上,隨即抱沙發裡睡著的oga回了臥室。
不過這次,他想了起來。
他不再在乎是否侵犯了oga的隱私,開始瘋狂又焦急地在書房裡搜尋起那本日記。
像是無師自通,又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他很快就輕易翻到了葉渙寧的日記。
找到的一瞬間,他便周身脫了力,順勢倚靠著書櫃坐下,他隨手將日記本在腿上攤開,垂眼匆匆掃過最新的那頁。
興許從幾個月前他偶然見過這本日記後,他的oga也逐漸喪失了記日記的習慣,所以那頁只記了寥寥數筆的日常瑣碎,比如產檢時聽到了寶寶的心跳或是其他什麼別的。
他沒有耐心一頁頁翻看,隨手又翻開一頁,他手上的動作隨之頓住,垂著看向日記內容的眼睛裡瞳孔驟然一縮,原來早在幾個月前,他的oga曾對他沒有信心,也曾動了要離開他的念頭。
不過他很快留意到oga後來作出的區別於那天的批註,是畫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那時候或許是他向葉渙寧求婚,標記葉渙寧,並與葉渙寧結婚的時候,他頃刻間便明白了自己當初為什麼和葉渙寧結婚。
為了留下葉渙寧,因為他需要葉渙寧,也自然而然需要葉渙寧以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做他的妻子、他的oga。
心臟莫名傳來一下刺痛感,儘管現在的他不願意承認,但仍舊不可否認,那時的他的確是為了留下葉渙寧才不得不作出的抉擇。
他心內的情緒變得更加複雜,不知道什麼時候摻雜入一股沒來由的愧疚和酸澀,促使他頗為難捱地舒了口氣,攥緊了手裡的日記本。
在書房裡冷靜足夠的時間後,想到臥室裡,葉渙寧興許已經睡了,所以他輕輕推開了臥室的門。
不過在推開門的一刻,他的動作便僵在原處,垂眼看到不知道什麼靠著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