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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得挺正式的,罕見穿了西裝, 白?襯衣的衣擺紮在腰間, 腰身輪廓優秀。
他的臉上,除了眼睛裡帶著點點火光,其?他的五官還是清冷。
季夏橙想起她看過的有關盛景的新聞, 就是她重遇他之前的唯獨一條。
他在雪地裡練劍,白?雪皚皚的大山, 他像是一塵不染的神仙一樣。
其?實有些黑評說得挺對, 她和盛景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 她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她偏了偏頭?,問他:「如果你?不急著下山, 會在山上呆很久嗎?」
人很奇怪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哪怕在別?人眼裡是那麼的無聊,自己喜歡,做多久都不會煩。
就像她喜歡呆在劇組,呆幾個?月都行。
她覺得自己的人生也就那樣,喜歡在戲裡演繹平行時空的自己。
她剛剛的話,盛景聽得不是太真切,他走近了問:「什麼?」
季夏橙抿了下嘴,很認真建議:「盛景,你?應該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需要追我追得那麼緊,我就在這兒,不會跑,真的!」
她這麼說話,並非調情時,他軟硬兼施的逼迫。
也不算是正經?的告白?。
但?盛景受到了衝擊,無數個?他追不上她腳步的片段交織在一起,所有的委屈嫉妒不甘痛苦一齊湧上了心頭?,卻?被「我就在這兒」這五個?字,輕易抹平。
他扯了下嘴角,捏了她的下巴,凝視她:「我現在做的就是我喜歡的事情。」
季夏橙想跟他談人生的理想,或許應該崇高一點,不能僅限於風花雪月、人類繁衍。
他卻?不容她說話,舌尖長驅直入。他吻得又急又狠,直到季夏橙實在是喘不過氣,捏緊了他的衣服,推了推他的胸膛。
盛景鬆開?了唇,摟著她不肯放手,逼她再說一遍給他聽。
季夏橙纏不過他,只能問:「哪句?」
盛景:「說你?不會跑!」
季夏橙想跟他講講道理,「倒也不是……」
她又不是個?傻子,他如果不值得,她怎麼可能留在原地!
但?盛景不會跟她講道理,一口封住了她剩下的道理,用細密的吻、用舌尖教她做人。
這是個?漫長的拉鋸戰,他不聽到他想聽的話,絕對不會休戰。
季夏橙被擠在沙發的一角,只能丟盔棄甲舉手投降,「不跑,不跑……」
「不許提離婚!」
「還沒結呢!呀…白?赤箭,那兒不行!」
……
再往後,不管是拐帶她回家,還是賴在她這裡,盛景做的都挺得心應手。
日子往後飆了半個?月,季夏橙算著奶奶應該到達了旅遊的最後一站北極圈。
就是這時,她收到了奶奶發來的資訊:【吉子,等奶奶看完極光,回去看你?。】
季夏橙趕緊給奶奶回撥過去,卻?發現那邊已關機。
自從奶奶出門旅遊,在東南亞時還好,會經?常給她發來風景照,偶爾會跟她通話。
可奶奶的征程越走越遠,這種?通話便從很少變成了沒有,唯獨剩下偶爾發來的風景照。
季夏橙在做妝造,她一會兒要跟《天恨》劇組一起,參加一個?訪談節目,相當於對電影的預熱宣傳。
這也是蔣導的個?人特點,電影開?拍的時候,不會做任何宣傳,只在開?拍前和製作完畢後,接受兩次訪談,一次談預期,一次算總結。
季夏橙的頭?發又剪短了一些,剪成了民?國?時期的童花頭?。她按照自己的承諾,果然?瘦了五斤。
她頂著齊劉海的童花頭?,穿白?色的襯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