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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屹周沒聽?到?,揚眉「嗯?」了?聲,眼眸黑,氣場又強大。
水梨不敢造次,連忙捧起?瓷碗,喝了?兩?口。
紅糖入肚,熱意從腹部開始擴散,原本的悶疼像是被一股熱流拂過,失了?蹤跡。
她把瓷碗放下,忍不住拉了?拉他的指尖,晃了?晃,耳尖有點躁,「你怎麼這麼好呀。」
他是第?一個會給她煮紅糖水的人。
他漫不經心地看?了?眼碗裡,眸光涼涼的,「拍馬屁沒用,喝光。」
「……」
水梨癟癟嘴,「哦」了?聲,拿起?勺子?又喝了?幾口,只是她本來就吃得不多,更?何?況還是食慾不振的生?理期。
實?在吃不下了?,她捏著湯勺,看?祁屹周。
祁屹周和她對視三秒,不知道理解了?什麼,嘖了?聲,而後用一種很無奈的語氣,「真拿你沒辦法?,給我。」
「……」
把碗放到?他的掌心,水梨看?見,祁屹周舀了?一勺她沒吃完的紅糖雞蛋酒釀,放入嘴裡。
甜度過重,他蹙起?眉宇。
水梨忍住心悸,湊過去,想說,要不你還是別吃了?,這麼甜。
但是看?到?他勾起?得不甚顯眼的唇角,又歇了?這個心思。
水梨抱著膝蓋,側著腦袋,盯他。
好奇怪。
空氣中都是閃亮的清新因子?,熠熠生?輝,他混在其中,慢悠悠地喝著甜水,身上?那些冷質感的部分都像裹上?一層甜甜的蜜蠟,再也傷害不了?她分毫。
是不是喜歡一個人就會有這種感覺。
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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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完,放了?碗,為了?避免他發現?她在偷看?他,水梨假正經地坐直了?身子?,然後就聽?他問,「可以說了?麼?」
「?」
「從衛生?間出來,為什麼心情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
水梨沒想到?他會察覺到?她的情緒,微訝幾秒,連忙搖頭,把副教授的事告訴他。
他斂眉聽?著,神色沒有一絲不耐。
水梨很少和人傾訴心思,她知道和人共情是個很難的事,但是祁屹周卻聽?得很認真,手也鬆鬆地握在她的手腕上?,像是他隨時隨地都在一樣。
水梨忍不住回握,完全不一樣的手感,衍生?出奇怪的化學物質,她聲音很輕,藏著自己都沒發現?的依賴,「有一門的成績很低,可能?會影響我參加蓮花杯,不過我舍友正在幫我問。」
「然後呢?」祁屹周問。
在他的目光下,水梨不可能?不懂他什麼意思,握他的手動了?動,被他鎮壓住,「……然後有任何?不開心都和你說。」
好害羞啊,她又不是離不開家長的小?孩子?。
祁屹周慢條斯理地「嗯」了?聲,另只空的手指尖捏了?捏她的耳垂,水梨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祁屹周注意到?,捏她耳垂的指尖沒放,低聲問,「抖什麼?」
水梨覺得他得寸進尺,握手了?,還要捏她耳垂。
她不知道別人,反正她的耳垂一向是碰不得的,都快暈過去了?。
好半晌,才?勉強囁嚅出聲,「……沒抖,就是太敏感了?。」
他好似笑了?笑,攥她的手腕力道更?重,不讓她動,目光平視她,所以水梨很輕鬆地看?到?了?裡面的壞心思。
他笑。
模樣有點蠱又有點欲,俯身在她耳側:「那我受累給你治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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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梨被他送到?周慕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