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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年想起昨晚的事氣就不打一處來,昨天她夜班。每次夜班,郭昀都會按時給她送夜宵,結果昨晚上晚了好久才到。
沈暄打斷她,「你不會就因為沒按時吃上夜宵,所以和他吵架吧。」
喬年挽著她的胳膊,「我是這麼小氣的人嘛!你聽我說,他來了之後我發現他身上沾了兩根長頭髮,女人的頭髮。」
「然後呢?」
「然後我就問他是怎麼回事啊,他支支吾吾地說是朋友的女朋友在他的酒吧喝酒,他怕出事,就順路送了人家。頭髮,估計是攙扶的時候沾上去的。」
喬年看著沈暄,「你怎麼不表達自己的看法啊?」
沈暄覺得她是被郭昀連累了,喬年都來找她的茬了。她擰著眉,「我在等你講完。」
喬年點頭,繼續說:「我也不是不信任郭昀,於是我就問,是哪個朋友的女朋友啊,結果他還沒說,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最可氣的是,我今天過來才知道,昨晚那個電話就是那個女的打給他的,說是自己的鑰匙落在了車上進不去屋在外面凍著,他立刻就去給人送鑰匙了。」
沈暄越聽越覺得這是一個心機女,否則自家房門的鑰匙怎麼會隨便落在別人的車上。
「最可氣的,你知道是什麼嘛,那女的和他朋友已經分手了。」喬年攤攤手,滿臉火氣。
沈暄拍拍她的背,「不氣了不氣了,估計郭昀也沒覺得人家有別的心思,你家郭昀就是個大直男。」
「直男也要知道避嫌啊!」
這麼一對比,沈暄覺得周冶好男人的形象瞬間就高大了起來。
「不氣了不氣了,所以到底是哪個朋友的女朋友啊?」
喬年翻了個白眼,「你也認識,你還記得光頭嗎?」
沈暄點點頭,試探著說:「那女的不是會蔡穎飛吧?」
喬年大幅度地點頭。
沈暄想起周冶和自己描述那天蔡穎飛找他的場景,越發覺得蔡穎飛不是個好人了,她這人似乎總有一些花花腸子。
「提起這個名字,我就生氣。」喬年偏過頭。
沈暄看著喬年,把那天周冶的事和她講了。
「我靠,她是個心機女啊!」
沈暄:「你讓郭昀離她遠一些吧。」
喬年攥緊拳頭,「今晚上再收拾他。」她看著沈暄,「今晚上咱倆吃啥?」
「你想吃啥,我給你做?」
「算了算了。」喬年站起來,「咱倆出去吃,不要為了臭男人煩心。」
「吃什麼啊?」沈暄懶得出去。
「冬天,當然要吃火鍋嘍,鴛鴦鍋走起!」沈暄胃不好,她倆每次都吃鴛鴦鍋,一個麻辣一個番茄。
喬年盯著沈暄,「好暄暄了,你就陪我這個正在和男朋友冷戰的可憐女子去吃火鍋吧。」
沈暄:「你是冷戰,我這成了異地戀。」
「走啦走啦,吃到好吃的就什麼都不想。」
沈暄覺得有道理,遂答應了。
喬年說:「暄暄,你給我找一身你的衣服。」
「你要穿我的衣服?」
「我現在正在冷戰,我已經從對門摔門出來了,打死都不能主動回去了,太丟人了。」
沈暄連說:「好好,我給你找。」幸好她倆的外形差不多,衣服倒是彼此都能穿。
沈暄要去找衣服,喬年就跟著她亂走,喬年看著陽臺上新晾的床單,眯著眼問:「昨晚上做什麼壞事了?」
沈暄閃躲,耳後掛了兩層雲霞,「什麼什麼壞事啊?」
喬年視線落在床單上,「沒做壞事,洗床單幹什麼啊?」
「髒了就洗了唄。」這話說的,越描越黑,她恨不得咬自己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