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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穆溪身上也沒有擦乾,浴袍披上去後洗乾淨一部分水跡未被浴袍遮擋的小腿處帶著一些水痕,纖弱的小腿彷彿輕輕一捏就能碎在掌心,暖黃的燈光下依舊白得晃眼。
穆溪去拿吹風機,呼啦啦吹了兩下:「好了。」
沈銘要被他氣笑了:「別圖省事,沒有吹乾,拿過來。」
穆溪只好把吹風機遞給他。
沈銘按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在懷中,隨手在他的脖頸處摸了一把,沁涼細膩的肌膚手感好到不可思議。
沈銘將吹風機的風力調低,溫度稍微高一點,慢慢給他吹著:「對自己不要太粗心。」
穆溪頭髮雖然很多,因為長度問題很快就吹乾了。
他墨發很漂亮,摸起來柔軟乾淨,和雪白的膚色互相映襯。
穆溪從他懷裡出來,去把吹風機放好,再回來時就進了被子裡。
沈銘看一看時間,這次真的過了十二點了,他不想讓穆溪熬夜,關燈關到只剩下床頭這一盞小夜燈。
穆溪抬眸:「沈先生,你真的不留下來嗎?還要繼續和我分床睡?」
沈銘把被子給他蓋好:「你身體還很虛弱,我留下來只會打擾你睡覺。」
穆溪握住了他的手掌,往上慢慢拉住他的手腕:「不打擾的。」
沈銘微微挑眉。
他只好將穆溪圈在懷裡,和他一起睡在床上:「現在閉上眼睛。」
穆溪真的困了,只是想和他一起睡覺,但沈銘正常的生理反應壓根避不開。
而且沈銘並沒有睡覺的意思,一隻手箍在穆溪腰部,手指摩挲著他腰上系的那條帶子。
穆溪眼睛閉上又睜開。
沈銘看他的目光剋制且溫和,但仔細去看會發現,裡面似乎還有些壓抑的慾望。
穆溪埋在他的肩膀上:「哥,你如果想的話……我應該沒事。」
沈銘在他髮絲上親了一口,聲音略微沙啞:「如果把你弄到醫院了,以後你家裡怎麼看我?恐怕以為我天天欺負你。」
穆溪被家裡人很寶貝,在沈銘這裡同樣珍貴。
穆溪又把眼睛閉上,他這次是真困了:「那算了……」
話未說完,一隻手已經扯開衣帶,進入了他的睡袍中。
穆溪身體脆弱,經不起沈銘隨便觸碰,加上他指腹和掌心帶著一點粗糙的薄繭,摸得肌膚輕微的疼痛。
他下意識想推走沈銘的手。
沈銘的力氣比他的大多了:「睡覺穿睡袍不舒服,不如脫下來。」
最後一盞燈也被關閉,黑暗中只剩下細微的聲音。
穆溪第二天果然睡到了中午。
沈銘開燈時衣冠楚楚溫和剋制,關燈後的行徑就有些禽獸,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哪怕嘴上說著不做那個,依舊能把穆溪折騰得死去活來。
穆溪把扔在外面的睡袍撿起來,穿上去浴室了。
溫熱的水流衝下來,穆溪雖然睡醒了,身體還是疲憊得不行,頭髮和身體被打濕後才稍微恢復一些理智。
黑暗中隱約的畫面在腦海里浮現,他手腕和身體都很痠痛,洗手的時候無意中發現自己左手無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穆溪換了一身長袖長褲,哪怕外面的天氣很熱,因為他的手腕和手臂處痕跡未消,暫時不能暴露出來。
臥室的門被開啟,沈銘身長玉立站在門邊,身材高大面容英俊,手中拿著一杯咖啡,似笑非笑的看他:「睡醒了?」
穆溪想起昨天晚上他做的那些事情,還有逼迫自己說的話,現在很不願意理他。
但有些事情還是要詢問一下。
穆溪伸出自己的左手:「哥,這個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