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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眼就看到面前的場景了,眼神中帶了些驚愣,瘦削的肩瑟縮一下,隨即低下了頭,不知所措的抿了抿唇。
她這副受驚的模樣,讓秦晝的眼底漫上一層深不見底的霧靄。
「穿得這麼嚴實。」他緩慢起身,極輕的一聲笑,「也好,我比較享受拆禮物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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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開始,周凜月就想反悔了,她想逃,結果又被握著腳踝輕輕拉了回去。
秦晝的手很大,握住她的腳踝還有空餘。他站在床頭,居高臨下的垂眸看她。
不緊不慢的單手解開皮帶。
他知道周凜月害怕,甚至還貼心的設定了安全詞。
「不想要了就說。」
窗外天色大亮,太陽從東邊升到了正中,又滑到西邊。
房間裡的窗簾都沒有動過。
安全詞根本起不到作用,她每一次出聲都會發現事情走向更危險的程度。
比起安全詞,它更像是某種催化劑。
周凜月半夜才醒,她連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那個時候秦晝已經離開了。
周凜月忍著腰疼看著天花板發呆,她平時的練習都沒有這麼累,最起碼訓練開始前會留出足夠的時間用來開軟度,可剛才……
什麼男人過了二十五開始走下坡路,秦晝甚至比六年前還要嚇人。
這個點林昭剛練習完,正打電話和周凜月吐槽:「今天蔣素婉又換了個小開,這回是開阿斯頓馬丁的。」
阿斯頓馬丁,那比上次那個應該要有點錢一點。
林昭:「你今天沒看到她那個得意的嘴臉,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林昭素來和蔣素婉不對付,就連老師都說她們兩個上輩子估計是冤家,不然也不能從讀書時期就互掐到現在。
周凜月光是從她說話的語氣就能感受到她有多生氣:「還好你今天沒來,不然她又得在你面前耀武揚威了。」
說到這個,她問周凜月:「不過你今天家裡出什麼事了,老師說你家人給你請了假。」
周凜月下意識看了眼自己身上睡裙都遮不住的曖昧痕跡。
有指痕也有吻痕,幾乎都集中在大腿根處和胸口。
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正好有人在外面敲門,她以為是家裡的阿姨,便喊了聲進。
門從外面推開,來人不是阿姨,而是端了碗水餃進來的秦晝。
他看見了周凜月在打電話,也看見了她瘋狂沖他打的噤聲手勢,還有試圖捂住手機聽筒的動作。
但他還是平靜開口,那碗水餃就放在她的床頭上:「先吃點東西。」
秦晝過來顯然只是為了送這碗水餃,他沒有多待。開了門剛要離開,他又停下,微微側身:「吃完之後碗放在那,我待會過來拿。」
然後門被輕輕帶上。
手機那邊是長久的沉默,林昭終於合上自己快要驚掉的下巴。
最近關於周凜月被老男人包養的謠言越傳越廣,目擊者說的繪聲繪色,說是親眼看到周凜月出現在靜水灣附近,並且她還是從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車上下來的。
靜水灣是北城房價最貴的地方,身價沒有幾十個億就不用考慮那裡了,每個月光是物管費都得十幾萬,更別提其他七七八八的各種開銷了。
聽說開車的還是個謝了頂的老男人,一身臃腫贅肉被裹在那身西裝裡,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他身上那股老人味。
一群人聽完之後唏噓感慨,也不知道周凜月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也是因為這個事,蔣素婉才更加得意。
周凜月比她年輕漂亮,比她有實力又怎樣,還不是得承歡老男人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