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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落見他這麼在意就建議他親自問蔣知夏,還說如果是自己想知道,他也不會瞞著你。夏稚卻猶猶豫豫,一直鼓不起勇氣問。今晚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他的思緒不受控制地一直想起這件事,越想就越是瘋狂地想知道真相。
夏稚緊了緊手心,手裡的易拉罐出現輕微變形,猶豫著開口問身邊的人:「你當年為什麼會和許沅打架?」
他剛問出口就見蔣知夏的眉心出現幾道淺淺的褶皺。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沒說的必要。」蔣知夏微微低沉下去的語氣卻完全不像那番話般淡然無所謂。
夏稚轉過臉不滿地看他:「你不想說那我自己猜了?和我有關?」
身邊人眉心的褶皺又深了一些,表情也變得陰沉。
夏稚心裡就多了幾分肯定,接著問:「許沅是不是提到我了?他說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
蔣知夏此刻的表情陰沉如水,就連眸中也透著瘮人的寒意,這股怒意卻不是對著夏稚發地。面對夏稚時他強行壓抑住盈滿胸腔的憤怒情緒,盡力用平靜的語氣說:「你別問了,反正你只要知道是許沅欠揍就行。」
夏稚倒是意外,能讓蔣知夏主動說人欠揍的那一定是真的很欠揍。這樣看來許沅也是自作自受,被蔣知夏暴揍並不委屈。
蔣知夏這麼不想他知道估計許沅當初確實沒說什麼好話,他也就沒再接著問。
夏稚喝了最後一口啤酒,將空罐子扔進垃圾桶,搓了兩把微微發燙的臉頰,對蔣知夏說:「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一早還要陪花大叔去醫院。」
「嗯。」蔣知夏也將最後一口酒一飲而盡,跟著夏稚走進客廳,徑直在沙發上坐下,「晚安。」
「晚安……」夏稚看著逼仄的沙發,張了好幾次嘴都沒能把那句邀請他去主臥睡的話說出口。
看著蔣知夏抖摟開薄毯在沙發上躺下,他有些煩躁地搔了搔頭,一臉鬱悶地回到臥室。
夏稚在蔣知夏的床上躺下,身上蓋的被子,腦袋底下的枕頭都是他的專屬物品,讓他有種被蔣知夏的氣息包圍的感覺。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蔣知夏的身影,在兩米大床上輾轉反側了半個多小時才勉強有了些睡意。
睡得迷迷糊糊間,夏稚隱約聽到外面傳來動靜,動靜來源好像是衛生間,估計是蔣知夏起夜了,就沒有在意,又閉上眼睛準備接著睡。
然而他剛剛閉上眼睛,房門卻被開啟了,頓時又驚醒了。他撐起身子朝門口看,就見一個身影搖搖晃晃走了進來,沒有開燈,摸著黑熟門熟路地朝床邊走來。
「你怎麼進來了?是不是沙發睡得不舒服?」
蔣知夏不打招呼就進來讓夏稚心裡有些不滿,無奈這本身就是他的臥室,自己似乎也沒立場生氣,只能用一個委婉的方式提醒他走錯地方了。
蔣知夏也不知道是沒聽到他說話還是裝傻充楞,默不作答,徑直走到床尾,甩了拖鞋就直接從床尾爬上來。
夏稚驚得直接坐了起來,終於忍不住生氣了:「你自己說要睡客廳的,現在又反悔了嗎?」
蔣知夏依然不做解釋,動作卻是停頓了一瞬,隨即變換了方向,朝著夏稚爬了過來,嘴裡還一個勁地嘟囔著他的名字。
「夏夏,夏夏,夏夏……」
他像個剛學說話的嬰兒,翻來覆去喊著這個名字。
「……」夏稚這會兒也總算發現不對勁了,「蔣知夏?你不會喝醉了吧?」
蔣知夏此時似乎壓根聽不到他說話,依然重複著他的名字,等爬到了夏稚面前了停了下來,毫無預兆地伸手摟住了他。
「唔……」因為沒有開燈,蔣知夏沒有計算好角度,夏稚被他摟進懷裡的時候,鼻子狠狠撞在了他的肩膀上,鼻頭頓時就酸了,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