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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落不相信:「那你們這兩天怎麼都不交流?」
「因為沒話題聊唄。」夏稚回答地滴水不漏。」
桑落眯起眼睛 「你們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夏稚不禁覺得好笑,「你在擔心什麼?難不成我們還能在節目裡打起來?」
「沒事就行。」
桑落暫時相信了他,確認他們兩人沒事後就準備離開跟另外小夥伴報信。
夏稚卻叫住了他。
「還有事?」桑落停下來。
夏稚垂眸猶豫,半晌輕聲問:「你瞭解蔣知夏的家庭嗎?」
「老蔣嗎?」桑落攤手,「這還真不怎麼瞭解,他也從來不跟我們說家裡的情況,我就知道他家好像是在g市下面的一個小縣城吧?」
「嗯。」
「怎麼了?」桑落神情一凜,「難不成老蔣家裡出事了?」
「沒有,我就是隨口一問。」夏稚頓了頓,又話鋒一轉,問他,「你缺過錢嗎?」
「哈?」桑落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笑話,「你覺得我會缺錢?」
「我也沒有缺過錢。」夏稚自顧自說道,「所以我們都無法理解當一個人窮途末路的時候究竟是種什麼樣的體驗。」
「什麼亂七八糟的。」桑落越聽越糊塗,「你今天說話怎麼都沒重點的,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沒什麼。」
自從得知當年蔣知夏的處境之後,他總是不由自主地試圖去體會當時的他會是何種心情。體會得越深就越是心疼他,對他的心疼越深,對自己的責備也就越重,越是如此就越是不敢面對蔣知夏。
夏稚現在很迷茫,他不知道要如何定義他們眼下的關係,也無法確定未來他們又該以何種身份相處。因為目前他還無法想通,索性就做起了鴕鳥了,千方百計地躲著蔣知夏。
次日一早,眾人吃早飯的時候討論起行程。昨天花嬸來給他們送包子的時候隨口提了一嘴這附近有座山,風景很是不錯,山上還有做寺廟,香火很是旺盛,因為求姻緣特別靈驗,每年都有不少年輕人專門從全國各地過來求緣。蕭寒和程允安一聽就來了興致,準備拉著三位單身狗隊友去求一求。
不過好巧不巧夏稚臨時接到了學校的任務,需要儘快完成,所以決定留在家裡處理工作。
而蔣知夏一聽寺廟人挺多,也說不去了。畢竟當紅藝人去求姻緣的寺廟上香,被爆出來的也是個不小的新聞。
於是最後只有桑落、程允安和蕭寒三個人去了。
夏稚吃過早飯就抱著電腦找了個安靜的房間辦公去了,一忙就是一個上午。攝製組也沒有打擾他,就在他辦公的房間裝了個攝像全程跟拍。
夏稚結束所有工作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早上吃得食物都已經消化殆盡,這會兒餓得都眼冒金星了。
他合上電腦,準備出門去冰箱裡覓點食。一拉開門,卻見蔣知夏站在門外,抬著手似乎正要敲門。
兩人莫名都有些尷尬。
最後夏稚先開了口:「有事嗎?」
「我煮了面,先出來吃點東西吧。」
「哦…好。」夏稚跟著他往餐廳走去,餐桌上放著兩碗熱騰騰的面,他有些意外地問蔣知夏,「你也還沒吃嗎?」
「嗯。」蔣知夏回答地言簡意賅,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先吃吧,放了有一會兒了。」
「好。」
兩人面對面坐下吃麵。
程允安的廚藝是專門報班學過的,擅長多種菜系,做菜的時候也會特別注意顏色搭配和擺盤,就像是酒店做出來的一樣精緻。
蔣知夏和他不同,他做的菜都比較家常,賣相也不如程允安精緻,但味道也不錯,而且意外合夏稚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