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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我這些日子的調查和分析判斷,謝爾金謀殺案極有可能是謀財害命,我的理由有以下五點,第一,案發現場是一個密閉空間,門窗都沒有被撬的痕跡,起初我們以為兇手是從臥室內的壁爐的煙囪進來的,畢竟我們發現了攀爬的痕跡,但是經過我們仔細的搜查後,這個痕跡極有可能是偽造的,因為只有壁爐煙囪下入口和上面進口有類似的痕跡,但煙囪的中端卻沒有,第二,案發後現場被清理的十分乾淨,就連床頭櫃上死者謝爾金喝酒的杯子上的指紋也被清理了,如果兇手沒有碰過杯子,她就無需這麼做,如果不是兇手所為,那就是有人刻意為之,她這麼做,可能是習慣動作,我們都知道女傭在主人家裡打掃的時候,總是會習慣擦拭杯碟之類的;第三,我們再調查中發現謝爾金將自己一大筆財富都用蘇珊娜的戶頭存放於銀行之中,這筆錢足有讓人鋌而走險,第四,費婭有個大手大腳,亂花錢的兒子,還沾染了菸癮,她需要錢供養兒子,就可能成為幫兇,第五,謝爾金遇害的那天夜裡,蘇珊娜說她跟自己的好朋友,達爾邦克銀行的出納格瑞沙小姐在一起,但經過我的暗訪,發現,這一切都是蘇珊娜設計好的,她提前以生病無人照顧的理由向銀行請假,住進了格瑞沙的公寓,目的就是為了給她找一個不在場的證明人。以上五點就是我懷疑蘇珊娜夥同費婭一起合謀殺害謝爾金的緣由,但現在最關鍵的證據還沒有找到,就是殺害謝爾金的那把刀,我們把謝爾金家中所有刀具都搜走送去比對了,目前沒有發現任何一把跟傷口吻合!」
周森的一通磕磕碰碰的分析,令眾人人都露出驚嘆的聲色,但看到周森手裡拿了的一張早已寫好的稿子,也都露出了一絲「釋然」。
原來是提前寫好了的,若是臨場發揮,那就不一樣了。
周森的口才是不錯的,條理清晰,論據充足,就是有些緊張。
說完這些,恨不得打自己一個嘴巴子,可這些話不由他來說也不行,這樣不免暴露出一些能力來。
越是想掩蓋,越是難掩蓋,尤其當你周圍有這麼多雙眼睛盯著的時候,真的很難做到。
至少這些分析,推理,一個普通的警察也是能夠做到的。
「李主任,金特助,現在謝爾金的女友蘇珊娜還有女傭費婭都已經到案,我們目前所掌握的都是基於疑點的推斷,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是她們兩個合謀殺人。」顧老六補充一聲說道。
「那就是在這兩個人身上找突破口,一般情況下,年輕的經歷的少,更容易突破心理防線,但本案如果認定蘇珊娜是主犯的話,她一個年輕女孩子能做出這樣的殺人大案,其心理素質必定是相當過硬的,尤其是她還能主動去找周警官尋求庇護,這完全不像是一個才二十歲出頭的女子能做出來的,所以,如果我們這個推論成立的話,這個蘇珊娜是個不太好對付的人,我建議可以先從謝爾金家中那個女傭費婭入手,她的破綻和弱點比較多,比如,她的兒子應該是她最大的軟肋!」李紹棠不愧是審訊方面的高手,一怔見血的指出來道。
周森聽了,頓時一副恍然道:「幸虧李叔提醒及時,要是我們馬上提審蘇珊娜的話,恐怕什麼都問不出來。」
「你這是第一次,沒有經驗,下次再遇到就好了。」李紹棠不禁微微一笑,得意道。
「那李叔您既然來了,要不您親自指點一下?」周森這是打蛇隨棍上了,李紹棠來一次可不容易,怎麼的也得留下一點兒東西。
……
「李紹棠,這周森居然把李紹棠給請到咱們警署來了?」白守田接到手下匯報,也是嚇了一跳。
這李紹棠可是警察廳審訊方面有名的狠角色,據說任何嘴硬的犯人到了他手裡都的張嘴,當然,也不是沒有敗績,前兩年就有一個反滿抗日女共產黨落到他的手裡,他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