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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淮還保持著那副湊在她面前的渾然閒散姿勢,目光緊緊攥著她,如狼似虎。
真可愛。
上課舉手回答問題的時候很可愛。
和沈清梧說說笑笑的時候很可愛。
就連現在發脾氣的時候都很可愛。
這小姑娘渾身上下,哪哪都找不出一處不合他胃口的地方。
一直勾著他,讓他壓不住心裡的瘙癢。
徐宴淮夾著煙的手離她遠了些,緩緩從口中吐出一個字。
「你。」
岑意沒能理解他的意思,迷茫問「我什麼?」
「我說——」
徐宴淮在拉長的音調中直起身子來,繼續微靠在牆上抽菸「我想親你。」
散漫隨意的好像剛剛那不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一樣。
指尖的煙星子時明時暗,白霧被晚風送來繞在岑意呼吸間揮散不去,就似徐宴淮這個人一般,不容忽視。
她向來聞不慣煙味兒。
卻仍舊倔著不肯躲開。
就像對於他。
她根本就逃不開。
「徐宴淮,你過來。」岑意輕輕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重新俯身靠近她一些。
徐宴淮挑眉將煙從唇邊拿下,捻在兩指間不斷摩挲,略微低頭湊近岑意。
瞬間,岑意緊緊攥住他拿著煙的手腕,拉近。
在徐宴淮略顯驚詫的眼神中深吸了一口他手上的煙,忍著嗆意靠近他的臉,學著他剛剛的樣子對著他的臉吐了出去。
那就不逃了。
迅速退開,岑意忍著喉嚨裡的不適,啞聲回了句「你想得美。」
然後偏頭捂著胸腔咳嗽不止。
真不知道這種嗆人難聞的東西有什麼好抽的,天天當個寶貝似的。
白霧似給徐宴淮眼底染上暗沉,他拎著岑意的後領子,直接將人拎進女廁所沒有人的隔間裡,重重摔門。
「咔噠——」
還上了鎖。
「徐宴淮,你——」
徐宴淮沒繼續聽岑意嘴裡未喊完的驚呼,直接湊近張口就咬住了她的下唇。
疼的岑意一瞬間眼淚都飆了出來。
他咬她幹什麼。
好疼。
徐宴淮纖長有力的大手強硬的摁著岑意的後頸不讓她逃開,不是親吻,更像是在蠻狠的撕咬著她,佔有著她,給她打上屬於他的印記。
她怎麼敢的。
欠收拾。
唇齒不斷交錯相貼,口中津液接連互換。
焚林而田,竭澤而漁。
像雄獸在不斷標記自己的所有物般,直到讓它們沾染上自己洗不淨的氣味,仍不肯輕易罷休。
還要反覆確定,是否真的屬於自己。
一個撕咬般漫長的腥吻結束,岑意下唇被咬破的地方仍在持續往出滲血珠,嘴巴里還有被帶入的鈍鈍血腥味兒。
徐宴淮的臉仍保持離岑意不遠的距離,緩緩將手從她脖頸移到唇瓣,痞裡痞氣的用大拇指抹了下他唇上沾染的她的血跡。
然後盯著她唇上被他咬破滲血的地方,舌尖輕舔拇指。
撕開最後一層窗戶紙。
「岑意,別裝傻了,你心裡門兒清。」
眼底濃重暗欲似在告訴岑意。
如果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她看不出來,那這個吻她總不能再繼續騙自己。
別再躲了,躲不開的。
直面自己的心吧。
岑意沒回答徐宴淮,也沒管唇上不斷滲出的快要凝固的血珠。
只是輕輕急促喘氣,毫不避讓的對上徐宴淮充斥著佔有慾的眼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