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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上午先去醫院,陪著外公聊了會兒天。
黎裕民提及她的工作,說道:「外公還是希望你能回北京。我們在這兒有個照應,你親外公也有外甥、侄子在這兒,他雖然沒留下什麼家產給你,但你好歹有表親血緣。」
隨後還感嘆:「你一個女孩子在上海,沒人照拂,我們也不放心。」
蘇蘊寬慰老人,笑了笑,「先看看吧,我還沒畢業呢。」
黎裕民看向眼林照見,說道:「照見,你也幫忙勸勸。」
林照見輕聲呵笑,「我隨她,北京也可,上海也行。」說罷還看了一眼蘇蘊。
???蘇蘊怎麼讀出了一絲寵溺?整個人都有點不好。
他補充道:「年輕人是要有股子闖勁兒,您與其操這麼多閒心,不如安心養好身體,這才是對晚輩的貢獻。」
「你這臭小子,成心來氣我是不是?」
「我實話實說而已。」
蘇蘊只得說:「外公別生氣,注意一下血壓。」
巡房的醫師過來,手裡拿著體檢的單子,說道:「黎叔,做的全身檢查,暫時沒發現大問題。不過高血壓容易引起動脈硬化,您的心臟冠狀動脈有粥樣硬化的傾向,建議時不時過來檢查一下。」
……
午飯後回家換衣服,準備去參加婚禮。
因為林照見是這次婚禮的伴郎兄弟之一,蘇蘊笑著問:「你們都是自備禮服嗎?」
「伴郎自備黑色西服、白色襯衫,伴娘禮服是統一安排的。」
「那你們要佩領帶麼?還是領結?」
「都可以,不過要求是黑色。」
蘇蘊嘿嘿笑了笑,還挺期待他的西裝秀。
他望了她一眼,「笑什麼?這樣雞賊。」
「明誠哥挑你做伴郎,不怕你搶走他的風頭嗎?」
他握著方向盤,扯著唇:「你這是誇我帥?」又懶洋洋地說,「不過,你說的是事實。」
「這不是很顯而易見的麼?畢竟差距這樣明顯。」蘇蘊道,「我想起以前在實驗室,你就經常說明誠哥是野獸,後來他受不了了,反擊你是禽獸。」
說完這話,蘇蘊有點後悔。
這兩天實在太放鬆了,說話也漸漸不經大腦了起來。
耳畔只聽見他哼了一聲,拖腔帶調的語氣說:「做禽獸多好,可惜一直沒實踐的機會。」
蘇蘊:「……」
回到家,兩隻貓利索地黏了過來。
抱著貓在沙發上玩的時候,林照見說:「四點到酒店,你可以先午個睡。」
「嗯,你不午睡麼?」
「我一向沒有午休的習慣,待會兒還要清理貓砂。」
蘇蘊看著他,呆了呆。
他敏銳地問:「怎麼了?」
蘇蘊憋著笑說:「感覺你是個很盡職盡責的鏟屎官。」
林照見:「……」
「把孩子拉扯大,我容易?」隨即用不悅的眼神瞅她,「你是不是太作壁上觀了一些?」
蘇蘊:「那要不今天我來清理貓砂吧。」
「還算你有點兒良心。」他看起來有一些欣慰,「不過,下次吧。」
玩著貓很容易就犯困,最後蘇蘊乖乖去了床上午睡。
因為貓會撓門,她沒關門,放心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來輕輕地搖了搖自己的肩膀。蘇蘊睜開雙眼,他的面容從模糊到清晰。
面前的男人,???臉容清俊無匹,一身剪裁合身、款式經典的某國外品牌的黑色西裝,裡面是白色的襯衫,領口佩戴著一條很細的領帶,別著一枚銀灰色的領帶夾,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