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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

後來經過研究，特調組總部確定了這個漩渦就是這個世界詭秘力量的來源。

但這些年以來，無數的人想了無數的辦法，犧牲了許多人，都沒辦法處理掉這個神秘的漩渦，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散發詭秘力量越來越頻繁。

如今，這個地點周邊三四公里已經戒嚴，普通人都不能靠近。

可這無濟於事，沒人能阻止詭秘力量繼續汙染這個世界，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漩渦會徹底失控，大家都會變成怪物。

龐大的資訊量讓宋如濁的腦子已經變成了一灘漿糊，他一時間根本沒辦法整理清楚，就那麼愣愣地坐在原地，直到工作人員開啟門，他才猛然回神。

宋如濁眼眶有些發紅，他儘量從亂七八糟的資訊裡找出了一點兒頭緒，看著工作人員著急地說：“大哥，牧九淵當時失事的那架飛機，我父母也在上面，這不正常，他們肯定知道什麼……這麼大的事，當年的調查一定很詳盡，我想關於我的父母也一定有，我想查檢視，他們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才突然改個航班，我想……”

工作人員看著宋如濁滿臉痛苦，於是語調放緩：“不好意思，你今天的許可權能看的資料都在這兒了，你想查別的，還需要另外打報告。”

宋如濁心裡著急，可也知道一個工作人員決定不了什麼，失望地嘆氣。

工作人員看了他兩眼，又說：“你的許可權比較低，確實需要一層層審批，但你可以請徐隊長幫忙，你們一起出任務的話，以他的許可權，能一次性拿到更全的資料。”

宋如濁一下睜大了眼睛，急忙對工作人員道謝，而後快速離開了保密資料室。

剛出門宋如濁就收到了牧九淵的資訊。

[牧九淵：如何？]

宋如濁一口氣講完了自己看到的資料內容，而後緊張地發出一條資訊。

[宋如濁：你能想起些什麼嗎？]

[牧九淵：想起來了。]

宋如濁吃了一斤，他沒想到，這些資料真的刺激得牧九淵想起了以前的事。

[宋如濁：全部都想起來了？]

[牧九淵：幾乎。]

一直期待的事情，好像這樣輕飄飄就實現了，宋如濁一下有點傻，呆呆站著不知所措。

牧九淵也很久沒有回訊息，似乎也很難消化這一切。

很久以後，牧九淵的訊息才再次發了過來。

[牧九淵：我想起了，當時我確實是見過一對夫妻在，因為他們登機的時間很晚，從我的身邊路過，所以我多看了他們一眼。當時他們一直在商量著給孩子送的生日禮物他會不會喜歡。]

宋如濁的眼淚一下湧了出來。

對於真相執著變得空前強烈，他就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想著的時候，宋如濁很久都沒有回牧九淵訊息，直到腦子裡再次響起了資訊提示音。

[牧九淵：很抱歉讓你想起痛苦的事。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宋如濁輕輕擦了擦眼淚，快速回復。

[宋如濁：當時，飛機上的人，只有你活下來了嗎？]

[牧九淵：抱歉，你的父母應該確實已經遇難了，我現在感覺不到我周圍有任何東西的存在，不管是活物還是死物。況且，我也不確定我現在的情況是否算還活著。]

其實這個結果，宋如濁自己也猜到了。如果爸爸媽媽能夠像牧九淵一樣，他們一定會想辦法和自己聯絡的。

他們確實已經不在了。

不知道說他們幸運還是不幸。

至少他們沒有承受和牧九淵一樣那麼多年的痛苦。

宋如濁振作起來，再次給牧九淵發去了訊息。

[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