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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少年委屈似的不會再說這些話的保證,凌硯行才鬆開他,轉身之際卻露出了一抹微不可察笑意,低頭看了眼指尖,還帶著一抹少年溫軟唇上的餘溫。
謝觀雪不敢湊近生怕引起靖王的注意,只是遠遠的跟著,等沈木魚回頭沈暗暗豎起大拇指:牛逼大發啦!
沈木魚得意的甩頭,屁顛屁顛的跟在靖王身後,神氣的宛如跟在老虎身後的狐狸,忽然想到什麼,又湊了過去,小聲逼逼:“淨事房裡有什麼呀,他那麼害怕?”
要是他知道了,以後嚴盛還不是任由他捏扁搓圓了!
靖王頓了頓腳步。
作者有話說:
我來遲啦,嗚嗚嗚昨天加班回來今天早上就甲流發燒了,老婆們要記得做好防護措施,下章應該要年後更啦!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
吃不了兜著走
沈木魚期待的等著男人的回應,然而對方也只是停頓了那瞬息,意味不明般輕飄飄哼笑了一聲,又面色如常的向外走去。
沈木魚就更好奇了。
淨事房不就是太監淨身的地方?難不成嚴盛那東西割的時候年紀小,現在又長回來了?
沈木魚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隨即腦海中浮現出那個不倫不類的畫面,頓時一陣噁心,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了凌硯行。
他又抱著好奇的心思拐彎抹角的問了靖王兩遍,卻只得來男人輕掃了他下身一眼,好似在說:不如把你送去淨事房親自體會一遭。
沈木魚胯下一涼,夾緊了雙腿,趕緊閉上了嘴。
嚴盛既已被廢,日後自是再不能留在養心殿了。
凌硯行親自去了嚴盛在養心殿正殿邊上私自佔為己用來小憩的偏室蒐羅出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和一箱珠寶,隨後便讓宮人把剩下的東西全部扔了,好好祛祛晦氣。
沈木魚望著那箱金銀細軟兩眼發光,想到這裡面有自己的十分之一,感嘆還好一千兩也沒算是打水漂,便激動的搓了搓手,伸手想幫靖王分擔這個甜蜜的重量。
凌硯行瞧著那伸過來的那兩隻端正乞討的手,不由得一陣發笑,視線落到少年英俊精緻的臉龐卻有了別的主意。
他翻看了下箱子內的珠寶——因宮內還是女人居多,賞錢的大頭也都在嬪妃,因此著箱子中是女子的首飾佔大多數。
凌硯行把箱子放到一旁,從裡面挑了兩隻玻璃種翡翠鐲,衝沈木魚招了招手。
沈木魚便樂顛顛的小跑過去。
這對鐲子給他可就不單值兩百兩了!他說什麼來著,跟著攝政王總歸是少不了好處的!
沈木魚再次伸出自己虔誠要錢的雙手,一雙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眸期待的看著靖王,羞澀又迫不及待:“謝謝王爺!”
凌硯行含著笑,用商量的口吻說:“你能戴走多少,本王便分你多少如何?”
沈木魚宛如被天降的大餅砸中,暈暈乎乎,生怕男人反悔,點頭的那叫一個快:“太如何了!”
凌硯行挑眉,見少年又矜持又殷勤的把那雙手往前遞了遞,便抬手抓住了其中一隻的手腕。
哎?沈木魚茫然抬頭。
不是要給他鐲子嘛?怎麼,怎麼還牽起手來了?
纖細的手腕不足一握,似乎比入宮前還要瘦了些,凌硯行眉心微皺,暫時離開了屋內片刻,過了幾句話的功夫又回來,還特地將門給拉上了。
凌硯行拉著沈木魚又近了幾步,低著頭將兩枚鐲子套進了他的手腕。
本就白皙的膚色在一對質地上好的玻璃種翡翠的襯托下,變得愈發細膩光滑,一個男子戴玉鐲,倒是也沒有想象中那般滑稽。
沈木魚卻是一愣,茫然的和凌硯行那雙促狹的鳳眸對視,這才發現對方又開始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