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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對勁。」藺雨落直言:「你從前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顧峻川這個人你退一步他進一步,他給你一分就要從你這裡拿走十分,他才不會白白讓你佔便宜,而且是連續兩次。
「對你好就是不對勁了?」
「對。」
「沒離婚前我可沒少對你好。」
「那是你婚姻的秩序。現在我們沒關係了。」
顧峻川笑了聲,那笑聲讓藺雨落頭皮發麻,還不待她再問什麼,他已率先結束通話電話。
顧峻川幫蘇景秋看店呢。
而蘇景秋去做他的大英雄去了。鄭良的同事去蘇景秋輕食店吃飯,說鄭良在地鐵上被變態蹭了。那個變態好像盯上了鄭良,連蹭了兩天。第一天鄭良躲開了,第二天鄭良在擁擠的地鐵上拿包把那變態揍了,要揪著那變態下地鐵去派出所,結果變態踹了她一腳跑了。
那一腳踹在鄭良踝骨上,把鄭良踹骨裂了。
雖然鄭良談戀愛了,蘇景秋沒那當男小三的癮,但這事兒太噁心了,他忍不了這口氣。於是在目睹鄭良跟男朋友開房後第一次主動給她打電話,問那變態什麼樣。鄭良也沒多想,以為他單純就是打電話慰問閒聊,就把自己每天上下地鐵的時間、線路、那變態的特徵跟蘇景秋說了。
蘇景秋一早一晚去那條線上待了一個星期。
讓顧峻川看店這天,他終於逮著那死變態了。地鐵擁擠,那捲毛死變態手摸了姑娘屁股一下,緊接著有意無意蹭姑娘。地鐵人多,擁擠的時候都不會多想。蘇景秋觀察了有一會兒,見那變態鼓出來了,姑娘終於察覺出不對,回頭罵了一句:變態吧!蘇景秋突然從擁擠的縫隙擠過去一把抓住他腦袋磕在豎槓上,又單手鎖住他脖子:「終於逮著你了!孫子!」
他咒罵著把人往門口脫,那人在他的鉗制下毫無還手之力,還有其他乘客幫忙,車廂亂了套,一直到下了車在站臺等到把人交給警察。
這口惡氣算是出了。
但這次蘇景秋沒跟鄭良邀功。回到酒吧後喝了杯酒,就給顧峻川炫耀自己的英雄事跡。顧峻川逗他:「你怎麼不跟鄭良說?」
「說那幹什麼?閒的。」
「人腦磕豎槓上了,賠錢了嗎?」顧峻川問他。都折騰到這會兒了,那八成是去醫院拍片子之類的了。
「賠了。醫療費。」蘇景秋啐了一口:「晦氣!」
本質上蘇景秋和顧峻川是一類人。都拽得要死不願意低頭。好多時候看著跟鬧著玩似的,但其實裡面帶著一點認真。就比如蘇景秋對鄭良,口口聲聲要去征服,其實不過玩笑罷了。偶爾酒後兩個人難得表露心事,說的也是咱倆活該孤獨終老這類喪氣話。
下一天顧峻川沒在「綠野」前面釋放魅力,他回公司開會了。雖然他不在,但「顧峻川效應」還在,他新招的員工上崗了,各個微笑服務、輕聲細語。
「在「綠野」大聲講話會被扣錢嗎?」藺雨落中午跟小魚一起吃飯的時候,玩笑了一句。小魚則大笑兩聲,對藺雨落說:「等裝完了你就知道了,那種裝修風格如果大聲說話會很奇怪。」
「哦哦。」
藺雨落覺得顧峻川這個人屬實是有兩把刷子的。他的生意經跟他本人給人的感覺背道而馳。
高沛文給藺雨落髮訊息:「別擔心,l這邊開會,我看這個月的待採清單上有螢幕,而且安裝日期我看定的是開業前一天。」又加了一句:「顧峻川辦事真的還行。」
高沛文覺得自己這輩子造了什麼孽,拿著獨立酷拽姐劇本卻交了兩個這樣的朋友,一個混不吝一個軟硬不吃,她在中間像不好用的漿糊,拼命粘,他們倆拼命向兩邊扯。忒累!
開完會顧峻川的辦公室已經坐滿了人,他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