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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顧峻川罵了一聲,再打過去,蘇景秋關機了。
瘋了吧!全瘋了!
顧峻川問高沛文知不知道蘇景秋結婚的事,高沛文回他:「剛通知我準備份子。怎麼了?」
「你不覺得奇怪?」
「說實話,跟你們這些怪人認識這麼多年,發生什麼我都不覺得奇怪。」高沛文總結自己當下的狀態,顯然是:寵辱不驚,是條鹹魚了。
「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不知道。」
「別是去自殺了。」
「不能。」
顧峻川在心裡罵了一萬遍,去酒吧問了一圈,才知道他有可能去喝酒了。顧峻川找到蘇景秋的時候他正跟人幹架,在他酒吧旁邊那家換了不知幾個老闆的酒吧裡,因為有男的揪著姑娘吊帶裙的肩帶姑娘扭了一下,他看不過去以為姑娘捱了欺負,就動手了。
對方遭了無妄之災,他也沒好到哪去,好在這種事時有發生,大家都不太計較。顧峻川把人拉開,聽那姑娘罵蘇景秋有病。也的確有病,人家談戀愛呢,關他屁事啊!
顧峻川把蘇景秋扯到車上醒酒,想訓他幾句看他那死樣子也就不做聲了。買了酒精棉讓他自己擦擦、順便讓他冷靜冷靜,想想這個記不住姑娘名字的婚到底要不要結。
蘇景秋一邊擦臉一邊疼得嘶嘶哈哈:「結,肯定結。」
第二天一早真的就帶著臉傷和證件去結婚了。
蘇景秋在領證之後給顧峻川發了一條訊息,他說:「我要給你演示一下,沒有愛情的婚姻會更長久。」
「有病。你別跟我說話啊,我懶得理你。」
「不嘛。」蘇景秋故意噁心他,這個嘛字成功讓顧峻川把手機丟到一邊。
他下一天還是去了東安商場。
王主任這個人真是雷厲風行說幹就幹,生怕他們反悔,迅速叫了拍攝公司,找了一塊空地搭了個內景。先讓顧峻川接受主持人採訪,然後是藺雨落,最後其他人。錄完了再安排剪輯。
顧峻川一遍過,結束以後就看藺雨落在燈光下緊張得舌頭打結。這太好笑了,他抱著肩膀在一邊毫不留情地嘲笑她。藺雨落本來很緊張,聽到顧峻川的嘲笑就狠狠瞪她,這一瞪,竟讓她起了好勝心,下來順一次稿,過了。
再然後就是被拉著拍商務合照。
那攝影師不知是安的什麼心,總是把這看起來不對付的二人往一起排,還要這樣那樣地站著。顧峻川人前人模狗樣,人後往藺雨落衣服上貼貼紙。招拍完了,她衣擺上像長了牛皮癬。恨不能挖個坑埋了顧峻川。
她一邊向下撕貼紙一邊往顧峻川衣服上貼,嘴上說著:「還你!還你!」
王主任來監督看到這一幕,咳了一聲,小聲說:「你倆不會是搞物件了吧?」
「?」藺雨落沒明白王主任何出此言。
「不然在這打情罵俏?」
「他拍照時候往我身上貼貼紙。」藺雨落認真解釋,我撕了還給他。
「嗯嗯。」王主任點點頭,好像沒聽見她說話似的:「要是這成了也行,好歹東安商場又出了一段佳話。」背著手走了。
藺雨落拿顧峻川沒有辦法,惹不起還躲得起,找個由頭走了。
這一天傍晚的東安商場人很多。藺雨落卸了拍攝的妝後看晚上的排期。顧峻川站在綠野門口,正在跟食客聊著什麼。
他偶爾看一眼透明玻璃裡藺雨落的側影,目光像一根隱形的線,悄無聲息地縫製包裹她的衣裳。
當藺雨落終於從電腦前抬頭,向外望一望緩解酸澀的眼睛,無意間接住顧峻川的目光。
在嘈雜的東安商場裡,故作鎮定,又把目光移回去。
顧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