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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張床貼貼碰碰自然少不了,更何況桑濯本就心懷不軌,借著夜聊的機會一雙靈活好動的腿毫不老實,輕鬆一抬,便「不小心」碰到了一些地方。
那個年齡桑濯該懂的東西也都懂了,他朋友也多,男孩子在一起難免會研究一些此類話題,更會為了面子各種攀比,什麼都好強的桑濯更不能落下,然後輕鬆得出,他自己還真挺不錯的,很有前途。
他朋友偷偷談戀愛嘗禁果的也有,甚至不少,這方面桑濯就不怎麼感興趣了,他自己也弄過,覺得這感覺也就那樣,換成人又能有多大區別,所以那些對此如何吹崇的男生在他看來只是沒見識控制力差罷了。
所以做出這個動作的桑濯當時的想法是,想看看這人是不是和那些人一樣,如果是的話,那他嘲笑對方的方式又增多了。
結果就是,這人還真和那些人沒兩樣,他還沒怎麼著呢,便已經感覺到了明顯的差別。
艹,這,還體感比他強?
桑濯該死的好勝心又起來了。
然後在皺眉對方壓住自己讓低聲說別動時,他出聲貼著對方耳際道:「要不要我幫你?」他刻意說得輕鬆灑脫,又道,「不白幫,正好我也好久沒來了。」
瞬時他感到身旁的人氣息又產生了變化,隨後便聽他低沉的嗓音出聲道:「你很有經驗?」
經驗這個詞在桑濯當時的認知裡是直接和麵子掛鉤的,他怎麼可能在自己仇人面前掉面子。
「當然,」桑濯如此回,又因為心虛有些不耐煩,「要不要,不要睡了。」
下一秒他的手被握住,然後……
桑濯輸了。
雖然很不甘心,可他作為一個童子雞,他已經使出了自己十八年來最大的自制力,但無論在哪一方面,都輸得徹底。
可雖然□□上輸了,他當時精神上卻獲得了莫大的勝利。
尤其是聽著對方的呼吸在自己耳邊不斷加重,最後全化作濕熱的霧氣消散在兩人相抵的頸間,明明外面是飄落的飛雪,兩人身上卻沁出一層薄汗,混著緊貼的肌膚一起,並沒有難耐的黏膩,只有從未體驗過的溫暖的親密和快意。
雖然桑濯在嘗試看向對方的雙眼時失敗了,但他還是能感受到對方同樣的歡愉,他知道著迷的不只是他一人,他心裡是雙倍的得意。
偷嘗禁果的後果便是桑濯有些食髓知味,他錯了,他錯的徹底,他終於體會到了他朋友說得那種感受,雖然還僅僅只是用手,沒有到最後一步,但一個人和兩個人,別人的手和自己的手,到底是不一樣的。
他認為最主要的是心理上的感官更令他著迷,看著白天那樣正經自矜的一個人在他身旁那樣喘,誰能遭得住啊……
值得慶幸的是,他不是一個人。
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便難免有第二次,開始桑濯還會找各種藉口去爬床,後面有時候已經無需過多的言語,而傅息年也開始主動。
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次晚自習兩人耽誤了一會兒,離開時教室已經沒人,桑濯便忍不住開始作妖,動手動腳,然後被人直接抵在了教室門後面,那是兩人第一次接吻。
是傅息年主動吻了他。
初吻的記憶總是歷久彌新,即使桑濯忘了許多細節,忘了許多雜七雜八的情緒,但仍清楚地記得當時嘴角的體溫,鼻尖的氣息,還有窗外的皎潔夜光。
那也是傅息年第一次如此強勢,逆著月光,桑濯只記得那人擋在自己身前寬闊挺直的肩,和那雙箍在自己身邊的有力手臂,這副模樣讓桑濯感動興奮的同時又帶著難以言表的滿足。
這個從剛見面便吸引著自己的目光的人,這一刻,終於被他揭下來那層表皮的面具,流露出自己真實的一面。
這樣真實強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