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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都沒見過這幅畫,太美了。」謝成隕走上前,忍住了撫摸這幅畫的衝動,「這個想法太妙了。」
「這是我之前放在那邊的畫,前兩天才運到。」趙清看著這幅畫有些入神,說不上來在想什麼。
「這是怎麼創作出來的?我的意思是…來源於什麼想法和契機?」
趙清垂下了眸,隨後笑了笑:「來源於一個人,他算畫家,也算半個民俗學家,後面因為工作去了法國,但一直致力於家鄉民俗文化的推廣和傳承,海外有很多國內文化展都是他主辦的。」
「是你的導師?」
「是我的前男友。」
謝成隕有些意外:「所以你有這個想法,是因為他?」
「算吧,他也畫畫,我的畫裡其實大多都有他的影子,受了一點影響。」趙清聳了聳肩,「不過你別在意,我給你說這些其實已經無所謂了。」
「明白,如果心裡還有,反而不願提及。」
「是。」趙清苦笑了一下,「很多人都覺得我很自由,其實他才是最自由的人,我感覺愛情對他來說就像生活裡的調劑品,是沒有未來的美好邂逅,他現在就像個隱士,也不知道在哪個國家哪個地方生活,但是挺羨慕他的,生活對他來說就像說走就走的旅行,沒人在他的規劃裡。」
「我創作這些,只是因為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確實感受到了來自於他家鄉民俗風情的魅力,並不是因為他這個人。」趙清解釋了一下,「也許是因為他讓我嘗夠了法式浪漫的艷遇,那種朦朧的若即若離和即刻的歡愉,所以我現在才想穩定下來,當然都隨緣,感情這種東西不強求。」
謝成隕看趙清講述時認真的樣子,似乎能體會到對方是什麼樣的人。
「有的時候留點遺憾也是好的,反而在日後回味起來會更珍惜。」
「是,那謝律呢?」
「什麼?」
「有遇見過這樣的人嗎?」趙清很是認真地盯著自己。
謝成隕頓了一下,仔細回想了一下他過去的感情生活裡有這樣的人嗎,回想了一遍發現遇見的優秀的人很多,反而是趙清提到的能給自己若即若離的不安和激情的歡愉的倒是隻能想出一個,最後也不得不承認那個人就是齊衍澤,他們這種人似乎很明白如何讓你像吸毒一樣對自己上癮,這兩個關鍵詞簡直是訣竅。
「我……不好說。」
「但是齊衍澤對你佔有慾應該很強吧。」趙清突然提及,「無論是隨時隨地的電話還是那些痕跡,很明顯想讓別人知道你是有主的,就像曾經的我一樣,不過他……莫非真是雙?」
「他應該是雙吧現在,我也不知道,不過為什麼突然提起了他?」
說到底齊衍澤的性取向已經不重要了,只是對方對感情的那一套和自己並不適用,如果重來一遍齊衍澤一開始就說的是戀愛該多好,還犯得著有兩個人的今天。
「因為昨天遇見selena的時候,她聊天順口提了一句那天我帶你的事,說齊衍澤問了我是誰,問我倆怎麼認識的,我猜應該是他知道你現在和我在來往。」
謝成隕還真不知道這個:「還說什麼了?」
「沒什麼,selena應該什麼都不知道,就只是很普通的聊天。」
「沒事,他知道又能怎樣。」謝成隕都懶得提齊衍澤把趙清一直掛在嘴邊的事,「他就是個小孩,見不得別人碰自己的玩具。」
「那你怎麼想的呢?關於我和他?」趙清就這樣把自己看著,沒有齊衍澤的那種壓迫感,但是很明顯想聽一個回答,「如果按照國外的datg culture我們已經算excsive了,所以什麼時候才到serio relationship呢?」
謝成隕也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