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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給空氣著彩,帶來一種似乎永遠新鮮和芳香撲鼻的生活。如同一樽細潔沁了水的薄胎白瓷,孟彧這樣看,側面看其實耳朵尖尖有點太尖了,這是唯一能挑的地方。然並卵,你看世界上幾個人能夠發現。是真的很漂亮,屬於那種你領會不到就是你沒福分回家自己面壁反思的漂亮。他要離開你,那是他渣嗎?那是你留不住他。
何意羨在有氧運動上耗費良久,直到鏡子前撩起衣服,看到腹部優雅的肌肉線條。孟彧對他的緊急刷脂行動不做評論,沒有任何宗教信仰,此刻他發自內心:舉頭三尺有神明,上帝,請你看看這一切吧。
七點多還沒離開健身房,何意羨洗好澡清爽地換上嶄新的衣服,臨走前摁住了孟彧,你對我從早陪到晚,但是塵歸塵,土歸土。孟彧甚至能感受到,幹練自信崇高的小何律師,約會前夕臂膀上的緊張感,於愛中久逸則筋脈皆馳,心膽亦怯。
何意羨眼睛也笑彎彎的月亮,說:“別和我一起,容易惹誤會。”
怯雨桃花填兩腮
何意羨是這麼計劃的:先回辦公室,最給面子的情況下,他八點鐘再出來。營造我對你白軒逸一種可有可無的散漫氛圍,我的熱情有限,你要注意把握時間,你是什麼顏色的蛤蟆?同時你也要明白,對我這樣缺乏時間觀念的人,以小見大,你事事都不必太較真,擁抱更廣闊光明的人生空間去。你我兄弟愛人,只待來世。反正找好了各種嚴重遲到的充要條件。
然而,或許他們的相遇離散早以被命運主宰好了。七點十分回到律所樓下時,路旁車裡卻已經坐著那個讓他唯一傾心傾意的人。
白軒逸問:“這麼早結束?”
何意羨說:“……流程過得快。”
撲面而來的尷尬之點就在於,何意羨微信上曾宣稱,一下午在律協開業務研究會,並將場面刻畫盛大如同全國人大。
“我去前跟我打預防針不到十一二點走不了,看來我頭腦現在也有點官僚了,在現場還讓他們給騙了。”何意羨站路旁,驢臉嗒呱地不斷接受著下班同事何主任好,何主任再見的問候,很不像話,拽下車門把手,“你還學會了鎖門是吧?”
白軒逸說:“我以為你還要再上去坐一會。”
坐上副駕駛,何意羨的臉青紅不定,但裝作不熟互相端著的模樣:“……是這樣嗎,那你來這麼早幹嘛?”
白軒逸說:“你周圍有可疑的人。”
“你是什麼?嗅探犬嗎?”何意羨馬上就沒忍住笑,把頭別過來看他,“你是你的那個大黑狗。”
“它快退役了,這兩天在家。”白軒逸把車開上路,然後給出幾個選項,都預定好了位置,“想吃什麼?”
“你要提建設性意見,不是踐踏性意見,ok?”何意羨對這些餐廳無一滿意,為的是說,“你轉悠會唄,我思考思考。你很餓嗎?又不急。”
但這個點,想吃飯也沒地吃,堵死在路上了。當然有可以快速到達的方案,但皆遭何意羨一票否決。
一般人這麼堵上大半小時,多少要產生點路怒症,尤其是旁邊還坐著一位呱呱不停的人物。何意羨這個人擺在哪都特別地“明顯”,煌煌如晝,不論音容,哪方面都沒辦法將他遮蔽。
何意羨一會斜著眼睛把他瞧:“你沒手沒腳吧,開自動檔,學碰碰車。踩油門踩離合的感覺,你不覺得很爽嗎?”
一會忽然下了車,只因為在路上看見幾塊石頭,感覺很合適拿回家做香薰石,何意羨就蹲下去撿,還挑挑選選,嘴裡唸唸有詞,這不行,醜,醜東西,你的名字叫白軒逸;這個好,就你了;啊呀,這麼一比,前面撿的都什麼玩意兒?又煞有介事地把前面撿來的挑出來扔了,就這麼認認真真嘻嘻哈哈地撿了滿滿一盆逐粒精選的破石頭上車。他是兜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