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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表達,但既然溫小姐想聽個響,我沒理由拒絕。
溫小姐,你覺得震耳欲聾嗎?」
溫漫聽著聞彥川的聲音,腦子空白了一瞬,隨即想到了她醉酒後所說的那句話
『一個多月了連個聲響都沒有,放鞭炮也該有個響吧?六百萬放鞭炮,一定震耳欲聾。』
在這一刻,溫漫才明白。
泰晤士河上的新年煙花並不會一直燃放,而印刻著w字樣的紅玫瑰,是聞彥川送給她專屬的『響』。
何止是煙花震耳欲聾。
連帶著溫漫的心意和她那跳動的心,都震耳欲聾。
原本偽裝起的堅強在這一瞬間悄然崩塌,在這場煙花之下,她弓起的軟刺被丟盔棄甲。
溫漫眼眶驟然濕潤,紅的像是個軟耳兔,就著煙花,她問聞彥川
「聞先生,我能抱你嗎?」
第22章 把燈關上
「不同於在機場外的那一場意外。
溫漫是實打實地貼在聞彥川的胸口,他的心跳聲沉穩,溫漫的情緒在這一刻被徹底安撫。
她本以為自己縮在聞彥川的懷裡被他安慰會崩潰大哭,將一切都發洩出來,但溫漫沒有,她靜靜地聽著聞彥川的心跳聲,一切都被撫平了。
即使是她現在靠在聞彥川的懷裡,他依舊保持著他的那份紳士與矜持,手臂微微環住溫漫,抱的並不實切,只是輕輕為她還出一個避風港來,卻不踏入裡面半步。
溫漫痴迷於聞彥川的這種紳士。
但也只是片刻,溫漫就退出了聞彥川的懷抱中。
聞彥川低頭掃了溫漫一眼,聲音沉靜:「我還以為溫小姐會哭出來。」
溫漫挑了下眉頭,半開玩笑地說:「聞先生很失望嗎?像我這樣的成熟女性,從不輕易在男人面前哭。」
聞彥川失笑,抬手按了按太陽穴。
煙花早已結束,聞彥川撥通電話,將那個大鬍子司機叫上了車。
邁巴赫繞過倫敦橋,劃過泰晤士河的河風一路行駛,停在了一棟別墅前。
溫漫下了車打量著眼前的這棟別墅,古青色的大門上被點綴了金漆,門內的前院是米白色環形噴泉,周圍的立燈散發著暖白色的光亮,噴泉周圍是一片花園,這個季節並沒有栽種些什麼,只有一些綠色的小樹,上面還點綴著白色的小花,看上去像茉莉,溫漫不認得花的品種,看不出是什麼。
而整棟別墅都是白色的基調,像是一棟中世紀的城堡,大概有四五層樓那麼高,外圍被鑲嵌了圓形的小白燈互相照耀著,讓整棟別墅看上去像是在閃閃發光。
在別墅的正門口,還有兩根米白色的石雕立柱,上面雕刻的是歐世紀古希臘風石像,女人手扶著肩膀,一隻手撐起立柱上的石臺,上方還頂著繁雜的雕花鏤空裝飾,看上去十分精美。
溫漫站在原地看了片刻,認出了這並不是聞彥川給她拍小雪人的那個地方。
已經是凌晨的一點多,溫漫隨著聞言川進入別墅後,剛一推開門就看到傭人們站成一排,微微彎身問好。
「替溫小姐準備好睡衣和洗漱用品,整理出一套臥房來。」
聞彥川說起英語來,要比平時說普通話時聲音更低,是極為標準的倫敦音,溫漫很喜歡聽。
他轉過頭來問溫漫:「溫小姐有自己的一套標準嗎?」
溫漫搖了搖頭:「我沒有那麼矯情,麻煩聞先生了。」
聞彥川低聲『嗯』了一聲,轉頭對傭人們說:「按照溫小姐的喜好來。」
別墅的傭人們行動力一向很強,聞彥川扯了扯襯衫的領口,將釦子鬆了兩顆,微微仰首垂眼看著溫漫問:「需要參觀一下嗎?」
溫漫看著一樓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