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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寒一下沒了話。
姚琛澤很快貼上來,帶著耐心耗盡後的急躁。
沉甸甸的慾望全壓在薄薄的唇瓣中,燒盡了呼吸和理智。
左寒很快被親得喘不上氣來。
一個晃神間,他被壓倒在零零總總的雜物上,像被按在野獸爪下的獵物。
跟夢裡一樣。
就是這個混蛋死死箍著他的腰,還留了深深的指痕,到現在都沒消掉!
偏過頭躲開,急速喘了兩口氣,粗糲的大掌又敷在他的眼睛上,不斷摩挲著脆弱的眼皮。
帶著點油墨味的舊帳本被隨手掃到地上,耳邊一陣「乒鈴乓啷」,似乎還有彈珠不停撞擊地面的聲音。
之前雜物盒裡有放彈珠嗎,好像是吧,應該是某個小遊客送的。
腦子裡一陣陣發脹,左寒遲鈍得厲害。
……
等一吻畢,分開時唇間拉出一條曖昧的銀絲。
左寒還留在缺氧帶來的暈眩中,臉漲得通紅,好半晌,瞪著姚琛澤,憋出一句,「放屁。」
這是在回那句「可愛」。
也是氣姚琛澤出格的行為。
被瞪的人絲毫沒有遭了嫌棄的自覺,又黏黏乎乎貼過來,一下下親著左寒通紅的臉,眼神迷戀又繾綣。
「就是可愛。」他的聲音和以前比變得低沉了很多。
是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帶著不容忽視的侵略性。
左寒分辨不清心裡的感覺。
無序的思念飄飄蕩蕩,終於在這一刻落到實處,壓得他眼眶發熱。
可比以前更頻繁、更黏膩的肢體接觸,叫人難以招架。
他本就是個冷心冷情的人,做不來親親熱熱互訴衷腸的事。
而且,他莫名有些不知如何直視姚琛澤的眼睛。
大少爺應該是養足了精神,把人放開後輕車熟路去房裡的小浴室洗澡。
左寒一邊收拾著地上掉落的雜物,一邊嘀嘀咕咕在嘴裡小聲罵著姚琛澤。
沒罵幾句,再抬眼時,手裡剛撿起來的東西又撒了一地。
大冬天的,姚琛澤洗完澡,很坦然地光著身子推開被撞壞的房門朝他走了過來。
上臂肌肉線條流暢,帶著充沛的力量和致命的性感。
渾身上下,只用左寒的浴巾粗粗圍在腰間。
簡直是欲蓋彌彰。
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紅又爬上耳尖。
左寒立即垂下眼睛,專心致志低頭去找不知道滾到哪裡的彈珠。
姚琛澤隨意擦著頭髮,見狀,走過來牽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按。
掌下一燙,左寒炸著毛退開。
和大少爺的莊園比,民宿算得上又小又破。這裡沒有姚琛澤能穿的衣服,他好像就打算這麼賴在這裡。
莫名其妙。
掉落的彈珠是徹底找不到了,大約滾到了沙發下面。
左寒在一樓的小廳裡轉了轉,又開始找別的東西。
「在找什麼?」
姚琛澤湊過來,突然出聲,左寒嚇了一跳。
「遙控器。」
他經常找不到那個小小的空調遙控器,也不知放到哪裡去了。
轉個身的功夫,姚琛澤已經在身後的藤編小筐裡隨手翻出了他念叨的東西。
被壓在院門鑰匙下面了。
左寒捏著遙控器,眯起眼睛,有些錯亂。
姚琛澤對這民宿的佈局簡直比他還熟悉。
「你為什麼會知道?」他還是問了出來。
「不,你為什麼什麼都知道?」
左寒漸漸冷下臉,是真的在生氣。
他確實對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