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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張厭世中帶點風情的臉上一向掛著副懶散的表情,似乎對什麼都無所謂。
沒什麼,只是更加清晰地意識到他並不是一個可以比肩而立的伴侶。
「你想見陳斯奕?我確實也有事找他,中部聯盟沒找到和你適配的腺體,他一直在其他聯盟幫忙留意著。」
「之前聯絡不上,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我問問他具體什麼時候回來。」姚琛澤不是個喜歡抱著手機發資訊的人,當即直起身撥了電話出去。
左寒用力掐了掐掌心,偏過頭靜靜打量著姚琛澤冷硬的側臉,光影明暗之下,一切都顯得若即若離。
大費周章給他換腺體的意義是什麼?他實在想不出來,又懶得去分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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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成人禮麼,你還不去?」左寒說這句話的時候,姚琛澤正壓著他努力奮鬥。
兩滴鹹濕的汗液滴到眼窩上,左寒止不住抖著睫毛。
他最不愛動,只有平躺著的姿勢最沒辦法反抗,也就顯得最配合。
終於從左寒身上聞到了一絲醋味,大少爺一激動,身下更賣力,又俯下身要叼住左寒的唇用力吮吸。
左寒偏過頭躲,頸側的線條延伸到鎖骨,大片白皙的胸膛露了出來,深深淺淺的紅色的吻痕似紅梅映雪,看得剛從易感期出來的姚琛澤眼睛都在泛著綠光。
「親一下。」話雖如此,姚琛澤只是貼近了,要親不親的,呼吸糾纏之時,髮絲也纏繞到了一起。
「我不要你那個臭嘴親親。」左寒固執地偏著頭。
說著說著認真了,反抗地有模有樣。
姚琛澤根本不帶理會的。
這祖宗可算養了點精氣神出來,終於能多花點力折騰了。
等意識到快把自己的oga折騰散架時,已經到假期的末尾了。
寬大的浴缸被綿密的白色泡沫層層覆蓋,大少爺一點點幫著左寒搓著澡。
一寸寸摸到前胸,姚琛澤才發現,左寒應該是真的在生悶氣,耳朵連著臉頰殷紅一片,垂著眼睛看也不看他。
以前在這個事後階段,他雖然也少得什麼好臉色,但左寒舒服了之後會發出小貓似的輕哼,還會湊過來眼尾紅紅地靠在他身上。
姚琛澤想不出別的可能,試探著問:「真吃醋了?」
他架著左寒兩條軟綿綿的胳膊,想把人抱過去哄一鬨。
「你想多了。」左寒直起身,緩過腦袋裡的那陣暈眩,抬腿跨出浴缸。
是缺氧帶來的呼吸不暢讓他心煩意亂罷了。
「還是說,你想出去?」姚琛澤也站起身追過來大剌剌遛鳥。
左寒背過去,無聲拒絕。
「走吧走吧,確實該出發了。」姚琛澤隨手扯下架子上的浴巾,將左寒一裹,興奮地又要往床上扔。
一顛一簸中,左寒感到非常莫名其妙。
這人失心瘋了吧,要帶他去林家大小姐的成人禮?
萬般不配合地進了餐廳,人沒有想像中多,陳斯奕從包廂裡冒出個腦袋打了聲招呼。
原來今天是來見陳斯奕的。
陳醫生變黑了,也變壯了,身旁的那位beta穿著襯衫西裝褲,五官柔和,雖不是個讓人一眼驚艷的美人,卻越看越舒服。
應該就是陳醫生的愛人了。
剛說快回來了,真就回來了。
點完菜後沒聊什麼正事,今天主要就是給許久未見的陳醫生接風洗塵。
聽陳醫生說了幾句北部聯盟的政變,姚琛澤感了興趣。
左寒和那位beta都不愛說話,坐在一旁純粹就是湊個人數。
又聊到在戰地做的一場野外頸椎後路椎管減壓手術,陳斯奕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