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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明白三哥為何會讓自己的親外孫女「墮落」到如此地步。
可惜了那張傾國傾城的臉。
註定只能做一個無腦的花瓶,當個擺設了。
也難怪傅覺深會選擇離婚。
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很多,可真要娶妻,自然是得找一個對自己有幫助的才行。
夜凌天倒是對此沒有太多的詫異,實在是他對夏妤晚此人沒興趣。
反正治病的人是白明其。
「好了,管家你去催一催,大少爺為什麼還沒有來?」
他沉聲道。
將餐桌上尷尬的氣氛一下子扭轉,只剩下嚴肅與沉悶。
時間也似乎在這一瞬間變得靜悄悄。
過了好幾分鐘,剛才得令退下去的那位老管家回來了。
面上籠罩著一股愁緒,走到了夜凌天的身旁。
彎下腰在他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惹得後者勃然大怒。
「啪。」
猛然拍桌。
桌上的餐具碰撞,發出了一陣清脆的聲響來。
嚇得眾人頭皮發麻,紛紛坐直了身子,不敢說話。
夜雲祥似乎早就預想到這結局了,姿態輕鬆的把玩著自己手裡的高腳杯。
杯子裡裝著淺黃色的香檳液體,隨著杯子的搖晃而在中間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漩渦。
那雙丹鳳眼印在透明的玻璃杯上,笑意寒冷。
夜凌天暴跳如雷的怒聲在夏妤晚的耳邊響起,似火山爆發一樣,震得別墅的大廳都有些搖晃。
水晶燈微顫,光影迷離。
「他又在耍什麼大少爺的脾氣,去告訴他,今天的家宴他非參加不可!」
「要是他不來,綁也給我綁過來!」
見他如此生氣,四太太梁珍珍一雙小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嬌軟如貓,撒嬌的道:「哎呀,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可能是雲楓那個孩子比較害羞吧,不來就算了。」
自從大夫人孟淑棋死後,這父子倆的關係就一直不太好。
隨著夜凌天越來越多的孩子出生,夜雲楓更是鮮少回家,家宴也是從不出席。
大家都已經習慣了沒他這個人。
今天是因為白家祖孫倆來了,才叫夜雲楓前來的,目的還不是為了給他看病。
真是不知好歹。
藍俞也不喜歡原配留下來的這個廢物,他的出現,讓她兒子云祥失去了很多光環。
頂著私的名頭被人恥笑。
三年前,夜雲楓成為了廢物,她是最開心的那人。
此刻當然也不忘記落井下石一把,「老爺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他脾氣大。」
她說得風輕雲淡,言語中的嘲諷卻是毫不掩飾。
「二姐,你這何必呢?達令他已經很生氣了,火上添油的,還真是你的性子。」
梁珍珍緊握著拳頭,眯著一雙杏目不悅的道。
藍俞冷眼看向了她,「我只是闡述一個事實,並沒有中傷誰的意思。」
「夠了,你們兩個都閉嘴!」
男人一陣心煩意亂,耳邊又是她們針鋒相對的無聲戰爭,更是覺得失了面子。
抬首看向了白明其和夏妤晚,有些內疚。
「白老,真是抱歉,讓你看笑話了。」
「無妨。」
沒過一會,那位聲名赫赫的昔日戰神就出現在了夏妤晚的面前。
男子約莫二十六、七的模樣,穿著一身黑色居家的衣服,同色的褲子,坐在輪椅上。
雙眸黑沉而凌厲,面容剛毅而不失俊美,劍眉飛揚入鬢,鼻樑挺直。
薄唇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