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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陰謀論一點,吳昊就是專門在這個時間和溫良簽約,就是為了報復他。
到了約定好的餐廳包廂,路初望走在程然前推開了門。
桌上靠門的一角密密麻麻擺滿了東西,不過不是菜,而是開了封的酒,紅酒啤酒白酒全都有,路初望還掃見一瓶他曾買來調酒的威士忌。
程然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而吳昊本人坐在主位上漫不經心的玩著打火機,幽藍的火焰一跳一跳,映著路初望的瞳孔裡。
吳昊見他們進來,「啪」地一聲打火機合上:「我也不說廢話,這些酒你一個人喝完,你和溫良的合作我不摻和半點,不過要是剩一點,目前這幾首歌你就別想安穩發出去。」
吳昊:「我聽說裡面有首情歌你和溫良磨了好久,還是什麼送給一個人的。」
程然僵硬著開口:「吳總。」
「別。」吳昊嗤笑一聲:「擔不起。」
這次換路初望按住程然的胳膊,他的神情坦然,彷彿眼前擺的不是酒而是各色飲料:「您說話算話。」
「自然。」
「好。」路初望去一旁拿了個杯子,坐在椅子上,倒下一杯啤酒便開始喝。程然要攔,路初望沖他擺擺手,示意他別擔心也別攔。
桌上酒瓶怎麼也有十幾瓶,光程然認得的度數都不低,他向吳總開口能不能兩人一起喝。
「行啊,你喝一口,我就再上一瓶。」
程然只能眼睜睜看著路初望一杯接一杯的純喝酒,不過一個小時,路初望喝了將近二分之一,但程然也知道這是路初望酒量的極限了。
程然看路初望猛然站起來衝進包廂衛生間,趁這時間和吳昊打商量:「吳總,您看初望喝的也不少了,也不能再喝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能不能就這樣算了。」
吳昊沒回應他,將身前的牛排一推,說句倒胃口。站起來將拆了封后自己喝的白葡萄酒放到路初望座位前:「長相思,倒是便宜他了。」
隨後對著程然說:「你要是想讓我再多加幾瓶,可以繼續給他求饒,反正我也不缺這點錢。」
路初望出來的時候臉上還滴著水,髮絲有幾根粘在通紅的臉頰上,神色還算清明,他晃晃悠悠走了幾步,程然趕忙將他扶過去,路初望喝了口水之後又開始繼續喝。
又喝了幾瓶,路初望迷迷糊糊感覺好像聽見了連珏許久之前給他談的鋼琴曲,程然的聲音從遙遠的天邊傳過來:「初望,連珏給你打電話。」
連珏,連珏。
他的嘴唇到胃裡全部都是火辣辣的,喝酒如今變成了一個機械性的動作,一杯接著一杯往自己身體這個布袋裡倒,他暫停了一下動作,說了一句:「別告訴他。」
隨即繼續重複倒酒抬手喝酒倒酒這個動作。
程然將他的手機靜音,寸步不離地守著路初望,等他喊自己的時候扶著他去衛生間吐一場,回來繼續喝。
路初望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久,他暈暈乎乎的,看什麼都在轉,等他在桌上摸索不到酒瓶的時候還有些疑惑,問了出聲:「我的酒呢?」
吳昊看了四個小時的戲,他倒是真沒想到路初望這麼有種,敢喝不說還真的喝完了。他慢步走到路初望眼前回答他:「沒有酒了。」
「沒有了啊,那我是不是守住我的歌了。」
吳昊冷眼看了他幾秒:「我說話算話。」他的氣出夠了,自然不會再留在這裡,丟下那句話便大步離開。
程然將癱在桌上的醉鬼扶起來,扛著人往外走。
路初望喝醉之後整個人非常老實,除了嘴:「我是不是很厲害啊。」
「嗯,你厲害。」
「連珏連珏。」路初望還在想著剛剛的鋼琴曲:「連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