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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靳敖剛起床刷完牙洗完臉,剛準備自己做早飯,他就聽見門外有很大的動靜,似乎是有什麼大件的物品在搬來搬去。
靳敖透過貓眼朝外看,才記起來昨晚房東太太的提醒,他對門的新鄰居要搬進來了。
站在門口的男人帶著一臉沉著冷靜的樣子,穿著一身簡約的白t,配上了一條簡單大方的休閒褲,瘦削的身材挺拔如松。他一隻手幫工人扶著門,另一隻手自然地指著房間內的某處,似乎在讓工人把他手中的大件電器搬進房內的指定位置。
他手裡搬來的電器,都是些英文的大牌子,看起來價格不菲,和這老式小區的氛圍十分不搭。
他時不時地轉身為工人讓路,才能讓靳敖能看到他的全部相貌。
在門口指引工人搬東西的白和璧,自然不知道背後還有一雙灰色眼睛在看他。
不過十來分鐘的功夫,待工人全部搬完了,白和璧出手闊綽地給了每人小費,遣散了他們,他在門口似乎又收到了什麼緊急資訊,拿起最新款的iphone在發訊息,期間不經意露出了看起來就價格不菲的百達翡麗腕錶。
靳敖在門口看了一會,只覺得對方似乎是什麼有錢人的兒子。
但他不得不說,這個叫白和璧的新鄰居是真的長得很好看。
哪怕是在酒吧裡兼職時,他招待過的大老闆,都沒有一個能像他這麼有氣質的,凜冽清俊,讓人看了就心生喜愛。
可能是盯得太久,倚靠在門口,正在手機上打著字的白和璧似有所感,抬起頭朝他這邊望了一眼。
凌厲的眼神讓靳敖不自覺後退一步,又想起隔著扇門對方也看不見,又回到貓眼處。
他覺得自己有點像個偷窺狂,但又控制不住自己好奇的慾望。
這個叫白和璧的新鄰居和他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不明白,這樣的一個人為什麼要搬來這裡,這麼一座破破爛爛的老式小區。
就像是一片潔白純淨的雪花,掉落在了泥土裡。
他發了會呆,門前的新鄰居不知何時已經進了屋,門口也沒有他的痕跡留下。
真的像雪花一樣,融化得悄無聲息。
不知為何,他心裡竟然有點失落。不知是失落於沒能多看幾眼,還是沒有勇氣開啟門和他打招呼。
拋下心裡那點小小的念想,靳敖放下貓眼的金屬蓋子,跳過這段插曲,繼續去緊鑼密鼓地學習去了,他下午還要去醫院看他還在化療的媽媽。
後面的一個多月,靳敖漸漸熟悉了對門新鄰居極富有規律的外出規律。
週一、三、五上午他似乎有早八,所以早上七點他就會出門,其他日子都是八點左右才會趕去s大,工作日的晚上一般是九點多回家。至於週末,白和璧八點會先去晨跑,九點帶著早餐或者買的菜回來,直到下午兩點才會出門,然後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會回來。
靳敖見過他和隔壁兩戶人家碰過面,而他自己則有意避著他,專門挑他不在的時候出去。
他打心底裡覺得,他們兩個人就像兩條平行線,一高一低,高的是白和璧,低的是他,永遠都不會有交集。
誰知道,這次意外受傷卻讓他強行和這位新鄰居有了交集。
他感受著手裡細膩的觸感,嘴裡把玩著「白和璧」這個名字,卻沒想到自己竟然唸叨出了聲,發音生澀。
「白,和璧……」
身旁的人似乎因為聽見自己的名字,眼瞼顫顫地想要睜開。
眼見身旁的人快醒了,靳敖又閉上了眼睛,裝睡。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裝睡,但身體快思想一步,讓他緊急避險。
果不其然,就在他閉眼的後一秒,身旁的人打了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