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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們靠得很近,已經遠遠超出了朋友的安全的距離。
雙方鼻尖對著鼻尖,嘴唇之間僅有不到兩厘米的距離,灼熱的呼吸纏綿交織在一起,彷彿兩棵樹的樹根虯結在一起,難捨難分。
白和璧能看到對方纖長的睫毛,正隨著男人的呼吸如蝶翼般微微顫動。
……太近了。
近到讓白和璧只能刻意地偏過頭閉眼,以此來躲避這種無名無分又過於熾烈的親暱。
……
男人細細地親吻著白和璧的唇角,卻一次都沒有實行成年人應該有的真正的親吻,純潔得連嘴唇沒有張開。
他不安地摟著對方,彷彿只有這樣,對方才不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掉。
這種狼狽的場景讓白和璧手足無措。
靳敖迷濛的眼睛望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抱緊對方,被慾望灼燒得嘶啞低沉的聲音讓白和璧難以招架。
「白哥……我真的好不舒服……」
他緊緊地貼著身下人裸露出來的溫涼面板,彷彿夏日裡快要中暑的人抱住了他的救命冰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他身上的難耐的高溫。
忽然,男人似乎找到了一種解決的辦法。
他盯著白和璧的臉,將身子稍稍遠離白和璧一些,極其霸道地展開了自己接下來的動作——他將白和璧被綁起地雙手舉過頭頂,俯身低頭親吻著對方,用自己的嘴唇來封鎖對方的話語。
「你!」白和璧透過這一系列動作,驀然明白了對方那驚世駭俗的想法。
他瞬間瞪大眼睛,激烈地反抗著。
「不行,不能這樣做!靳敖,你給我停下!」
可這反抗的動作激起了靳敖的反叛心理,白和璧越是激烈地反抗,男人就越是想懲罰自己不聽話的獵物。
靳敖喑啞著聲音道:「白哥,你要聽話。」
最終,白和璧的唇齒抵禦不住對方龐大的力氣,被靳敖趁虛而入。
……
不過唯一的幸事是,哪怕那加了料的杯酒而導致了對方的不清醒狀態,男人並沒有過分的舉動,只是不得章法的擁抱著白和璧,像是未開化的野獸,只懂得用親吻來解決自己的壓抑。
白和璧只能被動地承受著對方細密如雨的親吻。
他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一步,他深呼吸一口氣。
在徹底意識到自己「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徹底劣勢處境之後,白和璧忽然一下子放棄了掙扎。
……就這樣吧。
他複雜地盯著身上的男人,心中苦笑。
靳敖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洩了氣,不反抗的白和璧莫名讓他有些害怕,於是停下了動作,迷茫地壓在他身上,靠身體接觸來尋求足量的安全感。
盯著靳敖停下來的動作,白和璧久違地嘆了一口氣,道:「靳敖,我要警告你……」
「如果現在的你單純的想要一個為了紓解慾望的物件的話……」
白和璧抬頭望向身上瞬間有些慌神的男人,徹底平靜下來的眼裡仍帶著一絲對他的縱容,那是他賦予對方的特權,也是他對男人的彌補。
「……那你可以大膽往下做,我樂意奉陪。」
但隨即,他話鋒一轉:「但如果你是想要一個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侶,甚至是愛人的話,我勸你最好停下手裡的動作。」
他在賭。
賭對方的本能反應。
在這場賭局裡,他身無分文、沒有籌碼,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對靳敖的判斷。
白和璧能明顯感知到對方並沒有傷害他的意思,就連看似粗暴的動作背後,都有本能的保護意識存在,就像是他被扔在床上時,靳敖仍會不自覺地用手擋住他的額角,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