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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裡啪啦,紐扣崩的哪裡都是,砸在車窗上,或是座椅上,一片狼藉。
劉玉北開始掙扎,鍾離洵只不過稍微釋放了一下資訊素,他就沒了力氣反抗,如開化的冰,在鍾離洵身上流淌。
鍾離洵把座椅放平,溫柔地舔吻劉玉北的腺體。
劉玉北無妄的喊:「不、不行……噁心……好噁心……」
他被嚇得胡言亂語,不知道在表達什麼。
那是張歲安的腺體,他不能被鍾離洵標記,噁心,太噁心了。
鍾離洵固執的可怕,松香資訊素像是瘋了一般滋長,瀰漫在不大的空間裡,霸道的掠奪著劉玉北胸腔內的氧氣。
他似乎鐵了心要標記劉玉北,圈住劉玉北的手腕,不容拒絕地咬傷了脆弱的腺體。
資訊素順著血液流淌到全身,劉玉北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不是反抗,而是接受,與松香資訊素融為一體。他真的成為了可以被標記的oga。
alpha資訊素勢如破竹,順著血管肆意流遍劉玉北的全身,囂張地在每一處,每個骨骼縫隙,留下印記。
這標記洗不掉了。
不乾淨了。
好噁心。
臨時標記完成,原本散發著淡淡青檸香的腺體散發出了迷人的漿果香,引人採擷。
鍾離洵把人釘在自己身上,不容劉玉北逃離一厘。
雖然不是易感期,但他照樣可以去到想去的地方,只是不能終身標記罷了。
沒關係,他等得起。
不知道鍾離洵什麼時候把車窗開啟了,劉玉北被凍得打了個哆嗦,如初生的樹苗被風吹得亂墜。
鍾離洵舔著劉玉北的腺體,眼裡可怖的佔有慾快把劉玉北吞沒,吐息滾燙:「如果這個標記沒了,我就會把張歲安挖出來,詢問他為什麼。」
劉玉北揚起手,氣勢如虹,落到鍾離洵臉上卻如撫摸一般。
鍾離洵輕而易舉抓住劉玉北纖細的手腕,一點點吻著他的指尖,慢慢的將十指吻了個遍。
劉玉北根本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唯恐驚醒了後座上的人。醃臢事被朋友看到,他可丟不起這個人。
鍾離洵卻像是知道他的心事一般,發了狠,拼了命地撞,逼著他發出聲音。
他什麼都知道。
是他故意把顧宴深放進去的,如果顧宴深不進去,劉玉北就不會有希望,就不願意心甘情願的醒過來。劉玉北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當中,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劉玉北想的什麼、做的什麼。
劉玉北第一次和顧宴深取得聯絡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他們之間的計劃,所以那天才會失控,發了瘋一樣的折磨劉玉北。他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想到劉玉北要離開。
甚至神秘人來找劉玉北的時候,他都在想,如果劉玉北恢復記憶,知道他們從前的點點滴滴,會不會就不會走了。
可是並不是,劉玉北還是毅然決然的走了。
他給了劉玉北好幾次機會,劉玉北都沒能好好把握,那就不怪他了。
劉玉北只能是他的。
邁巴赫停在懸崖邊,可憐兮兮地隨狂風搖擺。
森林傳過來幾聲鳥叫,引擎聲再次響起,邁巴赫飛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劉玉北再次醒來,渾身痠痛,目光所及不是熟悉的場景,手上、腳上皆被束縛,活動的空間只能在床上,其他地方根本去不了,甚至說他連翻身這個動作都做不了。
鍾離洵走了進來,眼裡帶著一抹笑意:「這裡只要我們兩個人,不會有人找到這裡,不會有人打擾我們。」
「北北,永遠留在我身邊吧。」
劉玉北掙扎,鐵鏈撞在床頭,哐啷作響,脖頸的青筋暴起,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