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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是個alpha,這些反應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清醒的感覺到身體不受控,他感到廉恥、無力以及憤恨、可悲。
都怪鍾離洵,他本來不是這樣的。
他的人少生軌跡應該是像正常的alpha一樣,娶一個oga白頭偕老,相守一生。而不是像現在一樣被人控制,任人宰割……
他真的好不甘心啊。
不甘心啊。
一顆顆眼淚順著劉玉北的眼角滑落,斷了線一樣,怎麼也止不住。
劉玉北臉色突然變得蒼白,失神片刻,鬆了嘴。
鍾離洵像是野狼一樣叼著劉玉北的脖頸,眼裡呼嘯著洶湧彭拜的慾望,像是報復又像是故意折磨:「還有力氣?」
炙熱、濃厚的資訊素從四面八方滾滾而來,不由分說的將劉玉北包裹,不給他一點反抗的機會。
劉玉北像待宰的羔羊,等待他的是已定的結局。
他只能憤恨地的盯著鍾離洵。
鍾離洵伏在他耳邊,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我沒記錯的話,易感期快到了吧。」
劉玉北抓著鍾離洵的胳膊,指甲嵌進肉裡,不敢置信:「你……你……」
他真的被鍾離洵氣的說不出一句話。只想快點結束現在的亂局,趕快離開這裡,讓他像個正常人一樣活著。
鍾離洵吻了吻劉玉北的指節,明是最打動人心的動作,卻配著惡魔般的話語,令人心驚膽戰:「不要妄想離開我。」
夢魘一樣的話語在劉玉北的腦海中迴蕩,心裡拼命叫囂著,嘶吼著,不,我一定,一定會離開這裡。
不知道這場磨人的抵死糾纏何時結束,劉玉北很快沒了意識。如果他醒著,他一定可以看見鍾離洵那溫柔、可怖的奪魂攝魄眼神。
好像是真的在等劉玉北的易感期一般,鍾離洵自那天晚上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劉玉北身邊了,每天都親自監督劉玉北喝中藥,絲毫沒有懈怠。說誇張一點,就連劉玉北上廁所鍾離洵都恨不得親自扶著、把著。
只是怕劉玉北臉皮薄,不好意思罷了。
也是從那天之後,劉玉北和顧宴深沒了聯絡,不是不聯絡而是不敢。怕一個不小心鍾離洵就要了他的命,還有劉玉錦的命。劉玉錦一直被鍾離洵關在地下室裡,身體情況他不清楚,他只知道這些——鍾離洵會偶爾用劉玉錦的命威脅他。
他和劉玉錦關係再怎麼不好,也還是同根生,劉玉錦的命也是命,他做不到眼睜睜的再看著一位親人離他而去。
熟悉的湯藥味飄進來,劉玉北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想吐卻又什麼都吐不出來。
他已經連續好幾天喝這些又苦又難喝的中藥了,他要是不喝,鍾離洵就會用劉玉錦來威脅他,或是鍾離洵親自用嘴渡給他。漸漸地,他就不願意反抗了,不管他做什麼,那些中藥到最後都會到他的肚子裡。
現在他感覺他的一呼一吸都是中藥味。
他快被折磨瘋了。
劉玉北閉上眼,視死如歸一般,接過鍾離洵遞過來的湯藥,咕咚咕咚喝了下去,殘留的藥液順著嘴角流到脖頸,浸濕了寬大的襯衫。
白色的襯衫留下暗黃色的汙漬。
鍾離洵看著日思夜想的畫面,喉嚨一緊,喉嚨上下滾動,隨手把空碗一方,強勢霸道的堵住了劉玉北的嘴。
苦澀的中藥味在兩人的口腔瀰漫,竟也能生出絲絲曖昧。
鍾離洵摩挲著劉玉北的嘴角,聲音沙啞,眸色暗沉:「北北……」
劉玉北被迫抬頭與他對視,自然看到了他眼裡燃燒的烈火,也看到了處在烈火正中央的人。
他無法拒絕,點頭,搖頭,結果都一樣。鍾離洵從來不會顧及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