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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檀咬牙切齒,盯著顧宴深不放,最後把目光移到葉淮熙身上,似乎要把人盯出個窟窿。
葉淮熙看都不看雲檀一眼,出了別墅門他的脊背還是挺得筆直。
回到顧宴深家,顧宴深貼心的把空間留給了劉玉北和葉淮熙,自己去了外面抽菸。
劉玉北不知道說什麼,在一旁陪著葉淮熙,舉止都有些拘謹。
葉淮熙輕輕笑了一聲:「怎麼,我能吃人嗎?你離我那麼遠。」
劉玉北說:「不是,我、我……」
「我」了很久他也不知道說什麼,總覺得說一些安慰的話很突兀——葉淮熙看起來並沒有很傷心。
葉淮熙倒在床上,房間裡飄散著似有若無的槐花味:「我真沒事。傷心還是有的,大半青春餵了狗,誰不傷心。」葉淮熙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過來躺著,站著多累。」
他現在不是alpha了,不用顧慮這麼多了。
劉玉北斂眸,慢慢地躺在葉淮熙身旁,開口:「你真的很好,敢說結束,拿得起放得下。」
不像他和鍾離洵一直處於糾纏不清的狀態,鍾離洵不說結束,他就一輩子逃脫不了鍾離洵的掌控。
葉淮熙閉上眼,輕輕嗯了一聲。
放得下放不下只有他自己知道。
劉玉北以為自己說錯話了,也不再主動開口說話,老老實實躺在葉淮熙身邊。
兩個人就這麼規規矩矩的躺著,午後的陽光洋洋灑灑,勾勒出安逸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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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顧宴深帶著兩個oga去了娛樂會所。
一個alpha帶著兩個oga,一時間奪得了會場內所有人的目光。
劉玉北不太習慣這麼多目光,躲在顧宴深身後,試圖躲避那些目光。
葉淮熙來這裡的目的是喝酒解悶,並沒有打算跟著劉玉北他們去找人,進來之後就與他們分道揚鑣,自己一個人坐在吧檯。
顧宴深早就把一切安排好了,將劉玉北帶到劉玉錦所在的包間,然後就去找葉淮熙了。
劉玉北進門,劉玉錦就撲了過來,幾乎是抱住劉玉北的腿,哀求:「哥,我真的知道錯了,讓我離開吧,我不想待在這裡了。」
劉玉北看著劉玉錦腺體處深淺不一的齒痕,心裡微微抽痛,他問過顧宴深了,顧宴深無能為力,老闆不放人,哪怕顧宴深施壓,老闆還是抓著劉玉錦不放。
「我、我沒辦法。」他把劉玉錦扶了起來,無奈道。
「你一定可以的,你不是認識鍾離洵嗎?他一定可以,只要他一句話,我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我……」劉玉北閉上眼,嘆了口氣,「我試試。」
他也沒把握。
兄弟倆還沒來得及多說幾句話,劉玉錦就被通知時間到了,要走了。劉玉北看著劉玉錦不情不願地走了出去,形銷骨立的背影好像在說「救救我」。
他的心猛然一沉,這是唯一的親人了,他必須想辦法救劉玉錦。
回到家後,為了防止自己失控,劉玉北先給自己打了抑制劑,然後開啟窗戶,但是沒有開啟防護欄,他就想這樣和鍾離洵談談,比較安全。
劉玉北坐在床上等著,等得昏昏欲睡,啪嗒一聲讓他瞬間清醒,抬頭,猛然對上那雙陰翳的眼眸,「開啟。」
冰冷的話語讓劉玉北打了一哆嗦,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我們,就這樣談談。」
鍾離洵雙手抓著鐵欄,半個人懸在空中,任冷風肆意吹拂,陰鷙的雙眼緊盯著劉玉北不放。
劉玉北嚥了一口唾沫,心裡有些打怯,就在他猶豫要不要把窗簾拉上的時候,鍾離洵開了口:「好。」
劉玉北說:「劉玉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