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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說過可以內服外用的,狼荻將另一半餵給雪球。
「舒不舒服?」狼荻耐心地擴張地那一個小孔。
雪球慌亂地搖搖頭,奇怪的感覺,「太涼了,不喜歡。」
「那這樣呢?」狼荻一個挺身將自己的火熱送了進去。
雪球再也叫不出來了,他終於意識到,他的另一半其實是貨真價實的雪狼,狼族都是這麼瘋狂的嗎?
進進出出中,被逼著說了一堆沒羞沒臊的話,雪球感受著狼荻前端的軟骨在自己的腸道中撐了開來,不是不疼,只是似乎他在自己身體裡面這件事情足夠抵消所有的不甘心與疼痛。
「雪球。」
月光溫柔地灑了下來,狼荻看著身下的雪球,「你吃了我的定情果。」
雪球也想起了他們初遇之時,忍不住笑彎了眸。
「吃了我的定情果,你就是我媳婦兒了。」
「好。」
床頭,擺放著從小到大的八個狼毛氈,而在他們的中間有一隻小小的手藝不那麼精湛的小狐狸。
可是再不好看,八隻雪狼也將他圍起來保護著。
狼族有很多傳說,但最為靈驗的莫過於那一個——
吃了定情果,喝了白頭酒,往後的日子一定會平安喜樂,白頭到老的。
爸爸們的觀察日記
第一篇日記·初遇
1、寶石
「爸爸,我撿到了一個寶石。」
狼曜第一次說這句話的時候,白丟丟還沒怎麼上心,只是揉著他的腦袋對他說,「你喜歡的話就要收藏好,不能讓別的狼搶去。」
或許是狼曜目睹了親生父母的死亡,從給白丟丟送信時的活潑性子變得不爭不搶,他們收養了他之後,狼荻作為狼王的兒子,白丟丟反而見過很多次他將已經得到的獵物拱手讓給別的狼。
這樣下去不行。白丟丟生怕兒子以後會吃虧,狼昭倒是無所謂,安慰他,「他總有那個永遠不願意被別的狼搶走的東西。」
話是這麼說,白丟丟還是在不斷地向狼曜強調他的領地主義,我們不去欺負狼,但是也不能被別的狼欺負呀。
當白丟丟讓他保護好他的寶石時,狼曜認真而嚴肅地點了點頭。
白丟丟終於有了初為狼父的成就感。
「找找,找找。」他跑到狼昭面前高興得蹦躂著,兔子的彈跳性本就好,蹦得狼昭牙根癢癢的。
「誒……你幹嘛?」
「沒吃夜宵,吃兔子。」
……
白丟丟癱軟在狼毛墊上,全身的力氣只夠他動一動圓尾巴,等他把來去脈講了出來。
狼昭奇怪地挑了挑眉頭,「他說的是寶石?」
「就算是塊普通的石頭也沒關係,我還沒見過阿曜這麼在意過什麼呢?」
「你知不知道他撿的寶石是要吃東西的?」狼昭委婉地提醒著偶爾犯迷糊的伴侶。
咦?!
2、活的
白丟丟悄悄地跟著自家狼崽兒,總算發現他背上託著一個小小的黑糰子。
不是寶石嗎?白丟丟不確定地想。
狼曜似乎真地踐行了白丟丟的話,無論他在做什麼,都把黑糰子帶在身上,黑糰子圓圓的看上去很安靜,安靜得和一塊石頭一樣。但是白丟丟憑藉著對狼昭無條件的信任,堅持地觀察了下來。
當狼曜將一片柳葉蘸著水靠近黑糰子時,白丟丟總算發現了不是黑色的部分——一個粉嫩的小舌頭。
竟然是活的?!白丟丟震驚了,難道是誰家狼生下了黑色狼崽子就不要了。
身為狼後的白丟丟眉頭緊鎖,是時候要普及不以毛色定血統,生黑生白都一樣的這個觀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