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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月份上來了,流的東西比以前更多,用紙巾似乎也無濟於事。
外面傳來傅青成的叫喊聲,白漁受驚地把衣服拉下來,又把外套拉鏈拉好。
「你在幹什麼?」白漁走出去,傅青成急得快要跳腳,打電話正要叫人調監控,白漁嫌棄地看他一眼,「真丟人。」
傅青成就不叫了,把他抱得緊,一路把他抱到車上才鬆手。
「我以為你跑了。」
傅青成還有點後怕,今天是放鬆了警惕,沒有帶保鏢,白漁如果要跑,還真的有可能跑得掉。
「孩子生下來,我就會走。」
白漁當然要走,但他要以最沒有後顧之憂的方式走,和合同裡寫的一樣。
司機一言不發,放下擋板兢兢業業地開車,傅青成就摟著白漁坐在後面,他不肯讓白漁坐在座椅上,非要讓白漁坐在他腿上。
快到的時候,傅青成突然用力吸了一口氣:「好香,寶寶你最近身上的奶味越來越濃了。」
白漁感受著裡面體恤完全貼在胸口,有些難受地躬著背。
傅青成意有所指地看向他胸口,如狼似虎的目光落在有些水痕的體恤上:「寶寶,衣服怎麼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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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不了了 只能刪渠
改吧改吧 (t t)
不長了 兩萬出頭肯定就完結啦 我也寫爽了嘿嘿嘿
第9章 9
白漁是被抱著進門的,雙腳在外面完全沒有落地的機會。
進門就被傅青成按在門上親,白漁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
白漁手捏緊了貼在門上,時刻告誡自己還有幾個月就解放了……
所以傅青成就算在做這種難以啟齒的事,他還是在忍。
白漁咬牙不發出一絲聲音。
傅青成不懷好意地笑:「衣服都髒了,我幫你弄乾淨。」
白漁能說什麼呢?他什麼也不能說,傅青成說出來不是在跟他商量,只是告訴他『我要這麼做了』。
所以到了別墅外,傅青成急不可耐地抱著他下了車。
到了床上也纏人得緊,纏著白漁的腳意有所指:「寶寶,很想。」
白漁最恨他這種時刻都想著那種事的模樣,但偏偏傅青成在他面前許多時候都是這副德行。
晚上最終沒有逃過,傅青成餓得久了,久旱逢甘露,肯定是不肯輕易放過白漁的。
又怕壓著白漁的肚子,只能讓他坐在自己身上。
白漁在和傅青成做這種事上從來沒有產生過和傅柏吟在一起時的快||感,次次都宛如受折磨。
前幾個月傅青成憋了很久,卻是他最放鬆的幾個月,今晚又開了葷,日後肯定想方設法要討要。
寬大的手掌又用力,白漁又被抬起來,然後被狠狠按下去。
眼角滑下去溫熱的水,他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
抬頭看去,窗外一輪圓月異常明亮,他模糊的雙眼突然清晰,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再堅持幾個月。
後來白漁同樣是累得昏睡過去,傅青成細心給他清洗了。
饜足的他抱著白漁,像捧著世界上最珍貴的珍寶。
這段時間白漁胖了點,血氣也比之前好了許多。傅青成最愛他這副樣子,抱著軟軟的,身上香香的,洗過澡後雪白的面板會泛著點粉,像清晨掛在枝頭的桃子。
這怎麼能不讓人心動。
傅青成愛不釋手,抱著昏睡的白漁一直親他的臉蛋。
夜深人靜,沒有人聽得到他的嘆息。
「白漁啊,白漁,白漁,白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