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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央被她直白的問話弄得一驚,忙澄清道::「不、不是。」
「那你怎麼和他一起來報導啊?」她還是笑眯眯的模樣,像是純粹出於八卦好奇地問。
「我以後也打算考這所大學,所以就正好一起來看看。」
「原來你也要考k大,那正好,我們加個微信,以後還能約著出去玩。我家後來搬去了a市那邊,一個人來這兒念大學連個朋友都沒有,你是秦饒哥的朋友,就也算是我的朋友啦。」林子瑜拿出手機,點到新增好友的介面。
她這麼熱情主動,黎央也不好拒絕,拿出手機和她掃了下。
秦饒這時端著兩碗烤肉飯回來,林子瑜收了聲,沒再和黎央瞎聊了,目光落在他的手左手虎口處,語氣心疼又帶著歉疚地感慨:「這麼多年了,你這道疤還在。」
秦饒從小到大打過不知多少架,早忘了這道疤是怎麼留下的,壓根就不在意,隨便「嗯」了聲敷衍。
他人還站著,沒多和林子瑜搭話,轉看向黎央:「我去買個水。」
黎央很早就看見過秦饒左手虎口處的那道疤,有三四厘米長,看著是曾經被利物很深地劃破。
當時她也問了,他說是小時候一次打架留下的,並沒有過多敘述。
可現在聽林子瑜的語氣,黎央就覺得她是知道緣由的,好奇心,關心的情緒,和一絲說不清的感覺作祟,她向林子瑜問出了口。
「你知道秦饒手上的這道疤,是怎麼來的嗎?」
「啊,這個都怪我,是我害的他。」林子瑜眼睫低下,一臉難過自責:「小時候我和秦饒哥上的一直是同一所學校,有次幾個男生欺負我,他就幫我出頭,結果被一個男生拿著摔碎的玻璃片劃破了手,當時流了好多血。」
「那個男生被他打得更狠,他爸爸不知道起因,還以為是秦饒哥挑的事。秦饒哥為了不牽扯到我什麼都沒說,事後被他爸關在書房用棍子打斷了根肋骨,還因此休學了一個學期。」
說到後面,林子瑜眼眶還有些泛紅,她端起餐盤:「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啦。」
黎央看著她走遠,還愣著神,眼前出現一隻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她被喚回了神,愣愣地看向他。
「好好的怎麼呆了?」秦饒眼含戲謔打趣,一手拎著杯綠豆沙,一手拿著旺仔,:「要哪個?」
「這個吧。」黎央指了指他右手裡的旺仔牛奶。
秦饒沒直接給她,修長食指勾開拉環,然後才放到她面前。
黎央想說什麼,遲疑了一下抿住唇,拿起那罐旺仔牛奶喝了一口。
從很小她就學著要把自己的情緒隱藏起來,一直以來都做得很好。哪怕在學校再不開心,回家後也是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笑臉,從來沒有讓舅舅擔心過。
但這次,不到一分鐘,秦饒就發現她的不對勁。
「你怎麼了?」他黑漆漆的眼盯著她。
「我……」黎央小聲地扯了個謊:「我今天生理期,有點不舒服。」
她並不擅長撒謊,表情顯出幾分不自在,但涉及到這個有點隱私的話題,秦饒便只當是小姑娘臉皮薄,沒好意思再多問。
「那一會兒吃完了我送你回家。」
「我可以自己坐地鐵的,你今天報導,回宿舍還有好多東西收拾。」黎央不想再麻煩他。
「我就一個行李箱,沒什麼好收拾的。」秦饒對女孩子生理期這事瞭解不多,但有時在班上會聽見幾句,具備最基本的常識。
看見她面前的旺仔牛奶,秦饒擰起眉,語氣嚴肅了幾分:「生理期也不早和我說,還敢喝冰的?」
說著伸手把那罐牛奶拿回來。
又從裝著綠豆沙的塑膠袋裡拿出根吸管,戳進去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