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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焇拿起一杯牛奶,一邊喝一邊看:「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應該有一個人最清楚。」
他臉上表情淡然,白色的牛奶順著吸管慢慢滑進他淡粉色的唇中。
言靂若無其事地咳了一聲:「李超找到了嗎?」
鄭鵬宇搖搖頭:「……沒有,頭兒。」
錢述把電腦切了個介面,調出一段監控錄影:「這是保安劉義出事當晚糖霜夜店的監控。」指尖在滑鼠上點過,「不出所料,劉義在案發當晚私自離崗,就是去了糖霜夜店。他去見了一個女人,是糖霜夜店的服務員彭艷。」
「這個不就是……」鄭鵬宇指著螢幕。
這個女人就是劉義手機上的那個親密合照的女人。
難怪了!
言靂抿著唇,示意錢述繼續說。
根據監控顯示,劉義在夜店裡和彭艷短暫見面後,因為彭艷還在忙,劉義就坐在吧檯等她。期間他好像看到了什麼,然後就走開了。
錢述調轉鏡頭:「後面還有一段糖霜室外的監控錄影。」
鏡頭中的劉義歪歪扭扭地走出夜店後門,社群的公共攝像頭拍到他直接回了博物館,和博物館監控的時間可以對上,路上沒有去過其他地方。
邢焇把空了的奶盒放到一邊:「所以劉義當晚身體內的病毒物質,基本上可以確定是在糖霜夜店中被人注射的。
言靂:「中間還有其他的監控嗎?」
錢述:「室內的沒有了。糖霜的負責人說,包房那邊的監控一般第二天就會被洗掉,所以現在查不到了。」
言靂擰著眉:「所有出入口的呢?」
錢述開啟資料夾點出幾張圖片:「有!出入口有幾張有價值的。」
錢述把幾張截圖照片放在桌面上。上面是背著包的張寶成。
言靂扣著手臂:「他這個包,是真的很喜歡啊,到哪兒都背著。」
鄭鵬宇笑道:「這個包他必須喜歡,已經做了證物檢驗,在包裡查到有致幻劑殘留,各種毒性蘑菇的粉末和殘渣,還有……」鄭鵬宇看向言靂,「殘留的二甲基汞。」
「哼,」言靂冷笑一聲,「果然是他。」
邢焇靠在椅背上:「他是去帶貨的。」
張寶成自己種植致幻菌,製成各種致幻毒品後帶貨去糖霜賣,必定是有接頭人的。
鄭鵬宇:「警方查過了,張寶成的銀行帳戶裡近半年內有不少入帳,但都是張寶成自己本人拿著現金到銀行現場存入。」
言靂回頭:「全都是現金交易?!」
鄭鵬宇無奈地點點頭:「對。而且,張寶成家裡發現的兩件重要證物。那把刀上的指紋和門把手上提取到的指紋屬於同一個人,但不是張寶成與韓曉雙的。那塊花盆邊的抹布上沾有的一根眉毛,透過毛囊dna檢測,屬於另外一個人。但是資料庫裡都沒有比對成功,應該都是沒有案底的人。還有一個,那塊抹布上出現了一滴白色液體,證明瞭是注入張寶成體內的病毒製劑的殘留液。」
言靂摸著下巴上不明顯的鬍渣:「這個糖霜夜店,非常有問題。」
鄭鵬宇:「你們出差這兩天,程程和冰冰去糖霜蹲了好幾回了,具體讓他們來說說。」
實習生彭程程推了推眼鏡:「我們在夜店混了兩個晚上,沒看到有人明目張膽交易的,包房根本訂不到,我們也……資金有限。但是有個人,看起來挺可疑的。這個冰冰來說吧。」
歐陽冰冰坐了坐直:「嗯,糖霜有個保安主任,叫陳翔,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上班,但是沒見他穿過制服或者真的在做什麼事。昨天晚上我和程過去的時候,程去洗手間那邊角角落落裡打探,那個人就過來找我,問我要不要去老闆那邊喝一杯。我問他什麼老闆,他說大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