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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這個道理是沒影兒的，叫顧昱晨聽了就覺得這回答不好就得要人命，還得斟酌了回答，「我們以前不都是避孕的嘛，就不可能懷的。」

她用手指戳戳他的胸膛，硬梆梆的，好生討厭，又往自己身上戳一戳了，軟的，而且還有彈性，到被他的大手給按住她手指戳過的地方，還給她揉了兩把，揉得她有些顫慄，趕緊將雙臂環緊了自己，不肯叫他再碰了，「真的全做好的嗎？」

他也老實說了，「肯定做好的，我們那會兒都沒想過孩子的事，生孩子這種事離我們的當時還挺遙遠的。」有那麼好幾回，他確實很是後悔當時沒孩子，要是有孩子，他肯定要拿著孩子做籌碼讓她別提離婚的，偏又沒有，他只得由了她。

郭曼薇那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被他三兩句就說沒了，想想也是的，那會兒，他們都有默契的，都覺得孩子於他們來說太早了些——她笑著攀上他的胳膊，他胳膊鼓鼓的，好似醞釀著極大的力道，叫她試著按捏了兩下子，「那我們現在……」

一雙眼睛清亮亮的，叫他看得忍不住去親她的額頭，她卻只讓他親了一下，就拿手擋著他，「不行，我臉上全是粉，你親什麼呀，小心親得滿嘴的粉。」

他可不管的，就只管親個夠，不光親額頭，還親她的鼻尖、親她的臉頰，還去吻她的唇瓣，吻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嗚嗚地推開他的臉——還繃著臉蛋兒，兩手在自己臉前打交叉，一本兒正經道，「不行，我還得上班，你也去市區，趕緊走。」

他覺得自己走不動道兒，非得靠著她，粗喘聲就在她頸窩裡，一聲一聲地，慢慢地緩下來了，她也察覺到他身體的激動也跟著慢慢平息，也不敢拿手碰他，生怕將他再點了火，昨夜裡的耳鬢廝磨殘留在她肌膚上、殘留在她心上，便是聽到他的聲音，也能叫她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他終於站起身，去拿了鑰匙，還不捨同她說，「你明天記得來的，要是不來，我自己下來。」

他是站在門口說的，門開著，對面門裡、樓上還有人下來，都將他的話聽在耳裡，還朝門裡的郭曼薇笑笑，都是老鄰居了，也是認得顧昱晨的，所以他們就是滿含著善意的看看他們這對又和好的小夫妻——

把個麵皮薄的郭曼薇給笑得臉皮特別紅，她兩手兒捂著自己的臉，回到衛生間去照鏡子，這一看可了不得的，看自己的臉就跟猴子屁股似的，她趕緊往臉上潑了水，叫臉蛋兒冷靜上一回，又對著鏡子給自己補了妝，把個臉蛋兒補得極白了。

那白晃晃的臉頰，都能映出人臉來，往單位裡一去，李芃對著門口坐的，聽見腳步聲就抬了頭，一瞧見郭曼薇那張白得出奇的臉，就不由得愣了一下，誇張地揚高了嗓音，「哎，小郭姐，你這是做什麼去了，可是用了一罐子粉底？」

郭曼薇嗔怪地掃她一眼，「要死啦，喊什麼呀。」

李芃湊近她，將她的臉再打量了一回，「小郭姐，我真的跟你說，你今天的妝太濃了點，不適合日常的。」

她能不知道嗎？她是太知道了，這會兒摸摸臉，也沒那麼燙了，她就趕緊去洗手間用紙巾在臉上用力地按過幾回，對著鏡子再看了看，覺得不那麼白的跟上了膩子一樣後，她才從洗手間走出來，剛好就碰到周吉。

周吉急匆匆地要上廁所，就只跟她打了個招呼，就去方便了。

郭曼薇回到位子上坐好，電腦是新電腦，開機比前頭那個舊電腦不知道要快上多少，就是平時覺得挺卡的系統，這會兒也覺得還成，「哎，五一有什麼打算沒有？」她說話時還踢了踢李芃的椅子腳。

李芃回道，「哪裡還有地方去？我到是想去外面走，就怕在外面中招了，我自己還好，女兒恐怕學校都去不了，現在老師都建議學生不要出遠門，我哪敢呢。」

聽得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