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大明重灌突騎五(第1/2 頁)
提拉回收鐵連枷時,用鐵鏈連線的短棍,還有可能纏住對方的脖頸或者手臂,順勢帶動並扭轉身體,進而破壞他們下一步的技戰術動作。
這種類似軟兵器纏繞,形成的第三次破壞,還有可能攪帶走,對方手中的兵器或者馬韁繩。作用不一定是有效擊殺敵人,而是以攻代守,為自己爭取安全時間和安全空間。
被逼無奈的有些韃子,不得已躲到鐵連枷的打擊範圍外,用弓箭反擊射殺。
鐵連枷手這時候,就使用最後的絕招:拼命抖動木柄做圓周運動,帶動棍梢前端的短棍,還有鐵鏈上額外捆綁的,兩根一尺多長的麻繩,象螺旋槳一樣的高速旋轉,儘量阻攔、碰撞、打掉韃子的弓箭。
雖然成功率只有五六成,還是有部分箭矢,射中身體上的鐵甲和布面甲,但很難對自己造成重傷。
最關鍵是爭取攔截,射向自己面部和咽喉要害的箭矢。這很像現代足球運動中的守門員,運氣、技術、經驗和體力缺一不可。
第八位明軍騎士,腰胯上有雙手握持的狼牙棒。這種與同時期的鉤棒、抓子棒、訶藜棒等齊名的同類化武器,有的長約六尺四寸(注:約合現代的1.9米)。
明末武術家、軍事家程子頤經過試驗發現,這一長度不方便馬上使用。經過反覆測試,他發現五尺(注:約合現代1.5米左右)最為合適。
其用法與鐵鞭鐵鐧等武器類似:“馬上用之,左右砍打,再無妨礙。及前後攪繞、撩劈無所不便,此為馬上之利器。”
他現在還沒有使用狼牙棒,而是用左肘夾住一捆短標槍,右手不斷隨機抽取一根,以高馬步姿勢,也就是類似現代搏擊運動員的格鬥預備式,用力夾緊馬腹,踩站在馬鐙上。居高臨下拋擲擊殺,自己身體右側的韃子。
這名勇敢的標槍手,就是明末虎大威將軍的副手,同為蒙古族降卒的牛成虎。他是米脂改編整訓時,被好兄弟虎大威勸說,從其他榆林衛所挖過來的高階人才。
為了方便投擲標槍,牛成虎是十人小隊中,唯一沒有捆綁鐵鏈子的戰兵。
比清弓的巨箭重矢,還要粗大沉重的標槍,挾帶著約80 焦耳的動能、居高臨下產生約40 焦耳的重力勢能,兩者合計約120焦耳的機械能,輕易洞穿他右側,正想對蹬射箭韃子的肩膀。
流星一樣的第二支標槍,剛給右前方敵人的腰腎,來了一個紅色新款的“血碧”透心涼。一個韃子戰兵,左手抓著圓盾護住上半身,右手握持腰刀,用刀身拼命拍打馬屁股,想靠近劈砍牛成虎。
沒想到一根標槍貫穿他的馬頭。可憐的馬兒,被巨大的側擊力量,不自覺的帶向右側,引發一連串的追尾慘案。
後面一匹矯健戰馬騰空而起,剛越過障礙物。馬上騎士立刻回頭,朝牛成虎拋投出手中的鐵骨朵。
胸口受到重擊的他,身子微微晃了幾下。就在這名韃子取下弓箭時,牛成虎強忍劇痛不躲不避,連續拋投兩根標槍。第一根像筷子扎豆腐一樣,洞穿敵人腦殼。第二根標槍從斜上方,鑽進這匹優秀戰馬的脖頸,讓其來了個不標準的前空翻。
前方人肉和馬肉,共同組成的障礙場,逼的韃子不得不減速繞道。穩住心態和身體的牛成虎,趁機擊殺疲憊慢速的戰馬。
四五匹被擊中的戰馬,徒勞的慣性奔跑幾步~幾十步,最終還是因為疼痛、失血或者腸子外露甚至掉出拖地,陸續摔倒。
因為有三根鏢頭,呈等腰三角形的犁頭鏢,插進滾大溜圓的馬腹。疼痛的戰馬只會拼命奔跑,在肌肉群和內臟的擠壓下,犁頭鏢不知道怎麼掉到地上,順便扯出一團團的馬腸。
來不及換馬騎乘的韃子,一片哀嚎慘叫。因為混亂不堪,如同現代賽馬場一樣的河谷,根本沒有他們躲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