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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終於撥通了夏暘電話。
她得趕緊去找顧御,讓他當面與夏暘對峙。
終於,夏月心抵達了寧知白所處的病房門口,喘著粗氣唯唯諾諾地敲響了病房的房門,同時低頭確認了一遍與夏暘的電話依舊是通話的狀態。
不消片刻,房門從裡面被打了開來。
夏月心趕忙開口:「我…我打通夏暘的電話了。」
顧御面色依舊不好,冷冷開口:「出去說。」
兩人一起來到隔壁一間空病房,關上了門。
夏月心趕忙開啟手機擴音,喊了聲夏暘的名字,在得到夏暘輕嗯的回覆之後仗著有顧御在幾近癲狂地說道:「都是你爸的計劃吧,他發現了小彭賭博、挪用了專案公款,所以讓你打著給顧少買禮物的藉口去問小彭借錢,發現了我出主意撮合你和顧少,所以將計就計,反將我一軍,所以昨晚你沒去那個房間,迷暈了顧少的朋友放了進去,想要故意栽贓陷害給我。」
夏月心幾乎是一口氣說完了這麼長的一段話,心跳得飛快。
電話那頭安靜了兩秒,傳來青年無辜的聲音:「大姑,你在說什麼?」
青年聲音本就乾淨好聽,熟悉他的人能很快聯想到他現在肯定是一副一頭霧水的無害表情。
夏月心險些崩潰,緊緊攥著手機吼道:「別他媽裝了,你老老實實向顧少坦白,你昨晚都幹了些什麼,為什麼沒有出現在房間裡面,房間裡的那個人又是怎麼進去的。」
顧御冷冷看著這一切。
「什麼房間裡的那個人?房間裡的那個人…是誰?」夏暘聲音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夏月心正打算開口,顧御便突然從她手裡將手機奪了過去,替他回答:「小寧,寧知白。」
那邊又沉默了好久。
「我昨晚見到過小白。」夏暘終於開口。
夏月心狂喜:「他承認了!」
顧御給了她一記眼刀,夏月心只好閉上嘴。
夏暘繼續:「是在大姑將那些東西交給我之後,他聽見了我和大姑的交談,他很氣憤,不希望我被逼著為了家裡做出這種犧牲,要幫我處理掉那些東西,還讓我晚上躲起來,不要被發現。」
夏月心聽著聽著愈發覺得不對勁起來。
什麼叫「被逼著為家裡做出這種犧牲」?!明明是他自己戀愛腦自願爬床!
肯定…肯定是夏軒民教他的術語!
眼見著夏暘還要繼續說下去,夏月心終於忍不住咆哮道:「明明是你自願爬上顧少的床,想用這種手段讓他和你在一起,什麼叫被逼?!誰逼你什麼了?犧牲什麼了?」
那邊回應她的一陣長久的沉默。
顧御皺起眉,正準備說些什麼,便聽夏暘突然道開口:「顧御,你也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
顧御一愣。
這還是這些天裡他第一次與夏暘正面交談,雖然是隔著電話。
夏暘…夏暘不是這樣的人。
夏暘從不讓他碰,也一直與向自己獻殷勤的顧嶽保持著距離,雖然他總是將一些不中聽的詞彙用在夏暘身上,但不得不承認……夏暘不是這樣的人。
夏暘是純粹的,沒有確認關係之前不管是誰都不能逾矩,包括他。
就像是展櫃裡的漂亮寶石,誰都無法觸碰,除非真正得到它。
夏暘更不可能做出爬床逼迫他與自己在一起的事。
如果他真願意這麼做早就做了。
那就只可能是一種情況了——夏月心用夏家和聯姻來道德綁架夏暘,逼著夏暘這樣做。
沒有聽見顧御的回答,夏暘似是徹底失望,轉而輕聲問道:「小白現在怎麼樣?」
顧御猛地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