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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沿銘在外面剛收拾完燒烤架,他蹲在帳篷外正在陷入沉思。
也不知道他家寶貝考慮好了沒有,好緊張!一會兒他不能表示的太主動,但還要提醒一下以防某位小賴皮想不起來。
打好心理預防針,張沿銘興沖沖的鑽進了帳篷。
然後就發現周檸正躺在被窩裡睡著了
張沿銘期待的臉瞬間垮掉了一半,都怪他耽誤的時間太長!害的人都困了!
沒辦法,自己耽誤的時間自己受著,張沿銘絕望的一副丟了魂的樣子,脫完衣服把燈一關,鑽睡袋裡獨自反思去了。
過了一會兒後,周檸緩緩睜開眼睛。
他翻了個面撐起身子,白金的頭髮散落肩膀一側,眼神幽暗的看著睡著的張沿銘。
借著帳篷面上的小塑膠布窗戶反射的光,周檸靜靜端詳起了張沿銘的臉。
從隆起的濃眉到深凹下的眼窩,都有些疲憊在裡面,明顯還有了些黑眼圈,但依舊掩蓋不了這張俊美無匹的長相,讓同為男人但不同型別的周檸非常嫉妒,怎麼有人會長這麼好看?真是不要命
周檸又湊近了些,他的手指輕撫上張沿銘的臉,軟/的,往下是嘴唇,觸/感也是/軟/的。
親上去估計也是如此,到底要不要試試看?
正在糾結的時候,張沿銘已經睜開眼睛了,他突然抓住周檸的手,鼻息噴灑在手上,「幹嘛?想做什麼壞事兒?」
周檸反手扣住他的手,又湊近了一些,兩個人/氣/息/混在/一起,「來試試。」
當周檸和張沿銘沒有給周檸猶豫的時間,直接扣住他的頭堵了上去。
周檸:「靠!泥苟嗎?別yao我疼!」
周檸:「鬆口,呼吸不過來了。」
張沿銘:「換xia氣繼續,嗯?你怎麼心跳這麼快?」
周檸翻了個白眼:「不來了,你是苟,我嘴流血了」
張沿銘把燈開啟,看了下週檸的嘴角,好像確實有點滲血,他馬上拿紙給周檸摁住止血,「對不起啊,我太使勁兒了,我檢討,下次再練習絕對不會這麼沒輕沒重。」
還有下次?周檸覺得自己要折壽,這廝接個wen狂野的要命,他以為這種事兒都是慢工慢活一點點來的,結果張沿銘一上來就這麼強的攻擊性,簡直要吃人似得!
「」周檸捂著嘴控訴,「知不知道我剛剛喊你啊,還不松呢,下次是不是要把我嘴叼下來,還想有下次?別想了。」
沒有下次了?
幸福溜走的太快,以至於張沿銘都沒反應過來,他試圖做最後在掙扎:
「咱倆不練習的話你遇見想接wen的物件怎麼辦勇於試錯!你看是不是這個道理?」
試錯這詞兒用的挺好,可惜周檸還在氣頭上,他瞪著張沿銘,「是這個道理。」
張沿銘一喜,然而周檸後面接著說:「但我不認同,你看著辦。」
張沿銘陷入悲哀情緒,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他把紙巾輕輕從周檸流血的嘴角撕下,拿過碘伏蘸完棉簽就要點。
「我不要!這個很蟄!」
周檸頭往後扭,非常排斥,他已經好久沒有過皮外傷了,而且他的血小板天生很少,破一個小傷口別人可能一兩分鐘就不流血,但他需要三四分鐘,上藥的話也要別別人劃破的傷口多疼一會兒。
所以周檸特別不喜歡在傷口處蘸藥。
「你不要怎麼好的快?還流著呢,別鬧。」
張沿銘湊過去,周檸就躲,他嘖了一聲,直接腿一橫給人堵在帳篷角落,嚴肅道:「別摸,張一點嘴,來。」
躲不過去,周檸怨懟又不情不願的微微張嘴,碘伏抹在嘴角上後,一股蟄痛直鑽腦心。